下了。
他曾經封存起來的那股殺氣,漸漸的又顯出了苗頭。看著李探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這是他曾經在將要出手時候的習慣動作。
“李探,既然咱們都是老相識了,那麼我的為人處事你都還是比較清楚的吧。”
在師父一旁的唐天澤看到此刻的情況二對一,明顯的是自己這方處於劣勢,但他倒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而是身子一閃擋在了師父的面前。
李探是自己的恩人,不管將來會面臨什麼事情,都要替他頂住。
唐天澤不是怕事的人,李探更不是。他看著莫錦城的樣子輕輕一笑:“老莫,怎麼你要動手嗎?咱麼這麼多年沒有切磋過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我知道,說了你的女人讓你不好受了,但我也是為了你好,讓你好好看清這些年來你面對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慧潔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比你更有發言權吧。不錯,曾經她是離開過我一段時間,但那是她被祁政天強搶走的。並不是像你說的為錢走的。至於她弄丟歡瑜的事情,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那只是一個意外,況且這件事情的主謀並不是慧潔,而是宋茹玲!”
“老莫,你就不要再極力為她狡辯了,現在宋茹玲進去了,你就要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的身上去,這樣的小伎倆我可是不會當真的。如果你……”
“夠了!難道說在今天的這個日子你們還要吵個喋喋不休嗎?非要吵的我媽媽在天之靈不得安寧,讓她走也走的不安嗎!”
葉歡瑜手裡捧著陸露的骨灰盒,終於轉過身來,她的臉色非常難看,瞪著眼睛看著兩方人。
自從祁夜墨開船駛離港口的那一刻,葉歡瑜就一直站在船舷邊上,看著漸漸遠離的陸地,看著海水。腦中一直在拼命的回憶著從開始和媽媽相見到媽媽離去之間的每一天。
她真的幾乎能將每一天都記得住,包括她們一起吃了什麼,做了什麼……
可是這樣的思緒最終還是被漸漸蔓延起來的火藥味所幹擾了。她不想失去對媽媽的那些記憶,也是因為被他們吵的實在容忍不了了,這才出言制止。
☆、1923。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