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離並沒有對安小樂做什麼!”顧墨痕將躁動不安地她摁在懷裡,“你就你別擔心!”
“可是昨天那個情形……”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呢?
“你不瞭解男人,要是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安陌離之後怎麼還可能讓蘇秦帶走她!”顧墨痕皺著眉頭分析,“不然,他也不會大晚上不要命地在山上飆車!”
伊伊默然,昨晚看到安陌離那副慘烈的樣子,她真的被嚇到了。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憂悲惱、怨憎會、愛離別、求不得。愛而不得,哀莫心死,只是伊伊卻不認同安陌離飆車的行徑,畢竟還有那麼多關心他的朋友家人。
同時,她也無比的慶幸。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經得起時間的消磨,儘管五年過去了,她和他身邊都沒有別人,還能夠重新擁有彼此。
轉身摟著顧墨痕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莫名地心安。
……
童畫渾身赤裸地被人扔到在鳳凰上,村民上山發現她之後就報了警。
這實在是太丟人的事情,不管童畫怎麼不願意,依舊狼狽地被帶去警察局做筆錄。
“姓名?年齡?”
“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要打電話找我家人。”
“請配合請交代一下事發的經過,我們好早日找到犯罪人,給你一個交待。”
“我說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家人,你聽不懂嗎?”
一晚上的遭遇讓童畫再也鎮定不了,端起桌面上的熱水潑到做筆錄的警察臉上,“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昨晚伊伊和顧墨痕走後,沒了手機和車鑰匙的童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直到一輛車開上來,她原本以為他們可以救援她。沒想到那群小混混見色起意,現在她想著昨晚的情形都噁心得渾身都在發抖。這件事被爆出去,家裡的人說不定真的會放棄她。
童畫心裡害怕極了,沒等到她給家裡人打電話,童博就讓找人來把她帶出了警察局。
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的童話,剛一進家門,迎面就飛來一個菸灰缸。
水晶的菸灰缸砸到她肩上,痛得尖叫一聲彎下了腰。
“我們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童博怒不可遏,不解恨地上前給了童畫幾耳光,“你大晚上的跑去鳳凰山做什麼?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簡直把我這張老臉都丟進了額,你還有臉活著,倒不如死在鳳凰山乾淨!”
童畫捂著臉嗚嗚的哭,要是那天晚上他們能對她關心一點,就不會發生跟柳承宗鬧上警察局的事情,他們有什麼臉來指責她?!
“好了!”童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一臉怒容地看著童畫,原本以為她乖巧懂事聰明伶俐,沒想到蠢成這樣子!
他們家不缺錢,事情自然不會像娛樂新聞揣測地那樣,什麼嫖資問題大打出手。這件事分明處處透露著不簡單。
童老爺子臉色嚴肅,瞪了童畫一眼轉頭看著童博,“這件事已經鬧大了,現在去公關明顯會落了下層,我們必須先發制人,前幾天市政府不是剛剛受理了一樁很大的強拆舉報嗎?我記得皇甫集團是有黑道背景的,我們可以對外宣稱,童畫遭遇的事情純屬於黑道勢力對你的打擊報復……”
老爺子的話點到為止,童博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童博眼睛一亮,如此一來,既說明童畫是無辜的受害者,又標榜了自己的政績。
“正好外面圍了很多關心童畫的媒體朋友,不如就借他們的口,把訊息散佈出去!”童博想了想道,“我得通知秘書準備幾篇引導輿論的新聞稿。”
“趕緊去處理吧,免得夜長夢多!”童老爺子點了點頭,轉眼看著嚶嚶哭泣的童話,表情不耐煩道,“以後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別出去丟人現眼了!我在外地還有些個戰友,等風聲小了,給你找個富庶的人家嫁過去。”
“爺爺!”童畫不可置信地看著童老爺子。
“要麼在家關一輩子,要麼就聽我的安排!你自己好好想想!”童老爺子不想在跟她說話,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算離開。
“沒有別的方法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嫁到外地,也只能低嫁,對方說不定還是年紀比她大的男人,她不要!
“除非你能換張臉!不然就老實地聽我的安排!”童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換張臉?
童畫眸子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