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倒是被忽略。
對此,凌晗怡然自得,帶著幾絲笑意地看著眼前團聚的一幕。這一家三口,歷經千年的殤,終是再遇。
“莫。。。莫邪。。。”
望著眼前的莫邪,歐冶子顫抖著輕喚一聲,上前幾步撫上莫邪的髮絲,顫音地輕聲道:“莫邪。”
此時的歐冶子,哪裡還有平時的自然儀態,與普通家長沒有絲毫的差別,儼然慈父的樣子。
“父親。”
莫邪的聲音亦是顫抖著,清麗的臉上雖是在笑著,不過眼眶卻是明顯的紅了。
望著眼前一幅父慈女孝的畫面,干將一時間倒也沒打攪,只是靜靜地站在歐冶子身後,輕笑著看著自己的妻子。那笑容,滿含男兒柔情。
父女兩緬懷了一會兒,歐冶子輕笑一聲,聲音略顯幾絲沙啞,“倒是為父喧賓奪主了,干將,還不上前見見莫邪。”
隨著話語聲,歐冶子稍微向著旁邊一退,和凌晗一起暫時離開庭院。將這空間,留給分離千年的戀人。
凌晗與歐冶子走出庭院之後,莫邪定神地看著自己的丈夫,眸子柔情無比,而干將亦是深情注視著自己的妻子,宛如在欣賞世上最美好的東西。
良久,莫邪緩緩開口,輕喚道:“干將。”
干將憨厚地笑了笑,上前幾步,將莫邪擁入懷中,輕輕地在莫邪耳邊低吟,“莫邪,莫邪。。。”188
另一邊,和歐冶子走出庭院之後,凌晗轉臉看了一眼臉上帶著幾絲喜悅的歐冶子,
“師父,徒兒先恭喜你了。”
歐冶子呵呵地笑了笑,旋即欣慰地看著凌晗,輕聲道:“若非晗兒,為師哪能圓了千年來的愧疚。晗兒,為師在這裡,替為師自己還有莫邪、干將,謝謝晗兒。”
面對歐冶子的彎腰,凌晗連忙閃身避過,輕聲道:“師父,還是別了。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這句話是凌晗真心所說的。
今生,若不是歐冶子,他還會和前世一樣平凡地生活著,諸如世上其他平凡的人。
“呵呵。”
歐冶子欣慰一笑,旋即看著凌晗感嘆道:“收了晗兒為徒,是為師今生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
凌晗古怪地挑了挑眉宇,旋即低聲笑道:“師父,這句話可別讓師兄師姐聽到。”
歐冶子臉上笑意一滯,笑罵道:“你小子。”
看得出,歐冶子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平常的時候,哪會有這種語氣。
望著歐冶子臉上的笑意,凌晗忽地想起心中一直疑惑的一件事情,不由得開口詢問道:“師父,你覺得水月派此番到底是想做什麼?”
這是他一直奇怪的地方,按理說,水月派不應當對他如此的,連他奪走了自己的鎮派靈劍都不予追究,甚至隱隱還有一種好言相待的感覺。
歐冶子愣了一下,旋即無奈道:“為師又不是神仙,哪能通曉世上所有事情。”
凌晗訕然地笑了笑。
“不過。。。”
歐冶子頓了頓,開口道:“世上事,世上人,往往都是利益往來。水月派如此對你,或許是有所圖。”
凌晗愣了一下,有些古怪地說道:“有所圖?”
他可不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讓水月派的人有所圖,甚至,還為此不計較自己奪走了她們的鎮派之劍。
歐冶子哪能不知凌晗心中所想,翻了翻白眼,“為師只是說或許,不是肯定。”
“不過,晗兒還是小心點,或許水月派真的別有所圖也說不定。”
凌晗點了點頭,將歐冶子的話記在心中。
再聊了一會兒之後,干將與莫邪便已經聯袂而出,在看到站在院子外的凌晗後,莫邪上前微微行禮,“師弟,謝謝你。”
聽莫邪所言,應該是干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她了,也將關於凌晗的事情告訴了莫邪。
凌晗哪敢承受莫邪如此一禮,錯開身子,不好意思道:“師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邊,歐冶子不復之前,在凌晗話語剛落,便開朗地笑道:“莫邪,和晗兒之間,不用多禮。”
凌晗稍稍翻了個白眼,剛才誰還感謝我來著的?
莫邪盈盈一笑,便沒有再客套下去。
歐冶子望了望干將莫邪兩人,在看了一眼凌晗,眸中欣慰神色閃現,輕笑道:“好了,我們進去再說吧。”
三人依言跟著歐冶子回到庭院內,在庭院內的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