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厚著臉皮貼向冷月,“午餐你也要請!”
“吃,就知道吃。”冷月忍不住白了陸飛一眼,“等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冷隊長說的沒錯,以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先把帳號和密碼問出來再說吧!”羅曼輕嘆一口氣。他真害怕這兩個殺手會跟刀疤男一樣,服毒自盡。
“說的也對。”陸飛嘻嘻一笑,“那就等問出答案後,我們再去吃午餐。”
“黃濤,先把他們兩個銬上。”冷月將身上的手銬遞給了身旁的黃濤。
接過冷月手中的手銬,黃濤熟練的將兩個重度昏迷的嫌犯,全都銬住了。一會功夫,冷月埋伏在周圍的警察,全都如同潮水般湧了上來。
在將嫌犯壓上警車前,同行的警官,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嫌犯的周身,還好,沒有隱藏的自殺藥品。
按照冷月的命令,兩個殺手分別裝入兩輛警車,一個重傷的殺手,由黃濤護送至醫院暫行治療。另外一個被陸飛打暈的殺手,則直接押上警車,跟著冷月一行人趕往秦川警局。
陸飛再次踏入秦川警局,只是這次跟先前不同。先前他都是作為嫌犯進來配合調查的,這次卻成了抓捕嫌犯的功臣。不覺讓眾警察一陣膛目結舌。這感覺就像是看見耗子捉耗子。既新鮮,又奇葩!
“警花老婆,審訊的事情,不如交給我吧?”陸飛嘻嘻笑道:“這樣也能節省點時間,咱們中午能早點吃飯。”
“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冷月冷哼一聲,一把關上了審訊室的大門,將陸飛擋在了門外。
“既然是這樣,那豈不是更應該交給我了?”陸飛自言自語道。
“喂,神經病,被冷月姐擋在門外了?”柳詩詩從遠處走了過來。
“主要是我想給警花老婆留點面子。你想啊,我要是站在裡面看著警花老婆吭哧半天都問不出個屁來,警花老婆該多尷尬啊?”陸飛嘻嘻一笑,“否則這個破門怎麼可能擋的了我?”
“你還挺自信嘛。”柳詩詩不屑的瞥了陸飛一眼,“冷月姐可是警隊的神探,從我認識她到現在,貌似還沒有她撬不開的嘴。”
“哦,是嗎?”陸飛的話音剛落。審訊室內就響起了冷月咆哮和拍桌子的吼聲。
柳詩詩一陣心虛,看這架勢,冷月審訊的阻力很大。
“咆哮是最無力。”陸飛壞壞一笑,“要我的話,不拍桌子,他也得乖乖告訴我。”
“吹牛,你就接著吹吧。”柳詩詩不屑的撇撇嘴,“我去喝口水再回來,冷月姐肯定就審訊出結果了。”
“小姨子,記得給我端杯水來哦。”陸飛笑嘻嘻的坐在了審訊室外的凳子上,開始悠閒的玩起手機來。
陸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只記得貪吃蛇已經整整玩死了八次。陸飛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懶散的將手機塞了回去。這時候卻見柳詩詩已經端著一杯溫水走了過來。
“給!”柳詩詩嘴上說著不給陸飛倒水,可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倒了一杯。
“咕嘟,咕嘟。”陸飛兩口將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我再問你最後一邊,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冷月的嗓子有些沙啞的反問道。
柳詩詩聽的一陣揪心,很明顯,已經整整一個半小時了,冷月的審訊絲毫沒有任何進展。
“早就讓警花老婆不要逞強了,非不聽。”陸飛心疼的撇撇嘴,“現在好了,嗓子都啞了。”
“砰!”審訊室的門猛地被拉開了,冷月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羅曼也是一聲不吭的緊跟其後,審訊室內只留下一個年輕的記錄員。
“冷月姐,怎麼樣啊?”柳詩詩關切的反問道。
“哼!”冷月嘆氣的搖了搖頭,“這傢伙嘴巴比石頭還硬,問了整整一個小時,只有一句話,不知道!”
“那可怎麼辦啊?”柳詩詩震驚的反問道。
“那能怎麼辦?”冷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用時間慢慢來消磨他的意志了。”
“現在情況特殊,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問出答案,後續很可能會出現我們意想不到的結果。”羅曼焦急的說道。
冷月何嘗不明白羅曼的意思,他擔心兇手隨時都會自盡或者遭到組織暗殺。遲一秒問出答案,那麼就多一分危險。可這傢伙死活就是不肯開口,甚至冷月還破裂使用了私刑,可這傢伙牙關緊要,冷月依舊一籌莫展。
“警花老婆,都跟你說了,你要實在不行,就交給我吧。”陸飛嘻嘻笑道。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