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懷疑我嗎?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指桑罵槐。你懷疑我可以,那請問,你有證據嗎?”
冷月冷冷的看向馮剛,從他的神色判定,馮剛的鎮定已經開始被打亂了。
“冷隊長,你也幹了很多年的老警察了。”馮剛的話語裡略帶威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可以告你誹謗。”
“怎麼?”冷月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這算是狗急跳牆了嗎?”
“冷隊長,還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馮剛臉色通紅,不滿的瞪向冷月,“我是違反紀律,獨自提審了光頭。可你拿什麼證明,他的死跟我有關?還希望冷隊長在找我麻煩之前,先把證據帶上。”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冷月冷冷的看向馮剛,眼神中迸射出一抹冷意。
“哈哈。”馮剛強撐著心慌,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我跟雷奕明一樣不經嚇嗎?你少拿這些唬人的玩意在我面前忽悠。如果有證據,你就抓我啊。沒證據,你特孃的就少在我這裡放屁。”
雷奕明心裡一緊,“馮科長,你怎麼能這樣跟冷隊長說話?”
“怎麼?見風使舵嗎?”馮剛不滿的看向雷奕明,“老子還沒被抓呢。你特麼這樣拍馬屁,就不怕拍到馬蹄上去?”
雷奕明張了張嘴,又悻悻的閉了回去。是啊。馮剛還沒被抓呢。自己要是萬一得罪了他,後面自己可有小鞋穿了。
“馮剛,你以為你真做的天衣無縫了嗎?”冷月輕哼一聲,“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或許還有緩刑的餘地。”
“哈哈。”馮剛搖頭一陣苦笑,經常說給別人聽的一句話,今天竟然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馮剛不屑一瞥眼,“這些小兒科的東西,請不要用在我的身上,行嗎?”
雷奕明糾結的看向冷月和馮剛,兩人針尖對麥芒的較真,他不敢輕易插話站隊。
“哼。”冷月輕哼一聲,轉身走到門前,開啟了門上的保險,一把將辦公室的門拉開了,“蛇哥,可以進來了。”
聽到蛇哥這兩個字,馮剛身體猛的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他目光死死的盯著門口的位置,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
雷奕明也慌張的看向門外,不負眾望。蛇哥和一個嬉笑的少年,出現在了門口。
咕咚!
馮剛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還沒等冷月開口。馮剛就怒目而瞪,“蛇哥,你別血口噴人。”
蛇哥眼神中閃過一絲慌張,動了動嘴,卻沒敢說上一句話。
“砰!”
陸飛隨手一甩,辦公室的門就再次關上了。
“既然他不讓你血口噴人,那你就別血口噴人唄。”陸飛輕哼一聲,“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說出來就行了。”
“你又是誰?”馮剛怒目而視的瞪向陸飛,“警察辦案,還請你離開。”
馮剛說完,一個箭步就要衝上蛇哥。蛇哥一陣慌亂,只覺得身子一輕,眨眼間,自己愣是讓陸飛從這邊拎到了那邊。直撲而來的馮剛,落了一個空。
“馮剛,夠了。”冷月怒吼一聲,狠狠的瞪向馮剛。
馮剛一怔,悻悻的停了下來,目光灼熱的回了過去。
“你不是要證據嗎?”冷月輕哼一聲,“蛇哥就是證據。”
馮剛臉色一沉,虛汗佈滿了額頭。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栽在蛇哥手裡。這傢伙簡直太不靠譜了,簡直一點血氣都沒有。
“他一個犯人的話,你也能相信?”馮剛硬著頭皮咬牙回道。
“只要有證據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相信?”冷月輕哼一聲,“蛇哥,把你知道的內幕,全都說說吧。”
馮剛臉色慘白,牙齒咬的咯嘣直響,“蛇哥,你最好別亂說。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蛇哥一臉恐慌的看向陸飛,說實話,他還真是有些害怕馮剛。畢竟馮剛是警局內部的人,萬一真的躲過這一劫,那自己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看著蛇哥心虛的模樣,陸飛陸飛嘻嘻一笑,“你覺得是他讓你後悔可怕,還是我讓你後悔可怕?”
蛇哥心裡一緊,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我說。我說。”
緊跟著,蛇哥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口氣把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你……”馮剛指著蛇哥,手指不住顫抖,“你血口噴人。我要殺了你。”
“哼。”冷月輕哼一聲,“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