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挺乖巧的一個女孩兒,現在倒是越來越來難以掌控了。
“不是的”,裴琳搖頭。
“那就快上車吧,眼看就要遲到了!”裴建業伸手將裴琳拉上了車。
裴琳還沒在車上坐穩,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跟著車子便飛馳而出。
***
這是一個房間,什麼樣的房間呢?當然是含商業性質的包房,有酒色的包房。
房裡有兩三個男人,阿叔級別的,看樣子年齡跟裴建業差不多,裴建業將裴琳送到這裡後,過了沒幾分鐘就藉口接電話出去了,然後過了將近十分鐘,裴建業進來,對在座的幾位說道:“對不起諸位,工程那邊出了點難題,非要我過去解決一下。這是小女,今晚就讓她替我招待各位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那邊三人一聽,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開口了,“裴總有事就趕緊過去吧,令愛在這裡我們會好好照顧的。”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頗有長者風範,可是他看向裴琳的目光明明是想要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
“爸爸……”裴琳害怕不安的叫了一聲。
然而,裴建業彷彿根本不在意她的心思,認真的囑咐道:“琳琳,爸爸先走了!”
最後給了裴琳一個略帶著祈求和警告的眼神,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就這麼輕易的把裴琳丟進了狼窩。
房裡除了裴琳,還有三個陪酒的女人,那三人身邊各自坐了一個,聊聊天,調**,勸勸酒,嗲嗲的撒嬌,使耐。
只看得裴琳一愣一愣的,頭皮發麻,腳發軟,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琳琳是吧,來,來我這兒坐!”那個富態的黃總看見裴琳發愣,趕緊起身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往自己身邊拽。
“不,不用了,我,我有些不舒服!”裴琳臉都嚇白了。
黃總有些不高興了,但看到裴琳一副被嚇著的慘白小臉,一時心也軟了一下,思量著還是循序漸進的好,免得嚇著美人兒,到時候平白的少了許多樂子。於是,便說道:“這光吃飯也太沒趣了,你們有什麼好的提議?!”
這話卻是對那幾個陪玩的小姐說的。
原先坐在黃總的那個叫做芳芳的小姐聽此,立即建議道:“笑話聽多了也就那樣,不如我們玩遊戲吧!”
“好”,黃總首先點頭。
“沒問題”
“行”
另外兩個也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裴琳半點發言權都沒有,只看著他們各個興致高漲。
另一個小姐提議真心話大冒險。黃總猶豫了一下,搖頭否決。
猜色子?
太俗,否決。
小蜜蜂?
不適合一起玩,而且太‘嫩’。
說了半天,最先提議玩遊戲的那個芳芳又給出了個新招——玩傳牙籤。
裴琳腦子霧濛濛的,不止沒玩過,連聽都沒聽說過。
房間裡有三男四女,插花坐好,裴琳本坐在最外側,可黃總非拉著她坐在了他的另一邊,因為傳牙籤需要眾人圍成一個圈,這裡的桌子本就是圓的,裴琳雖然心裡很是反感,可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玩遊戲,總比那些人真的動手動腳的好!
坐定,遊戲提議者芳芳去外面拿了副撲克牌,含了根牙籤在嘴裡,說起遊戲規則:“每人抽一張撲克牌,然後相繼按撲克牌的順序坐好,持最小牌的人為先頭,用嘴銜住牙籤,依次傳到下一個人的嘴裡,不許掉哦!而且不能用手或任何工具幫忙,如果掉了,就喝酒一杯或者接受其他大家一致同意的懲罰。傳完一圈後,將牙籤撅成一半,繼續抽撲克牌,按新的順序坐好,接著下一輪的傳遞。”芳芳說完,俏笑著看看大家,問:“都明白了嗎?”
裴琳聽的心裡一陣發寒,小臉上連強裝的禮貌笑意也消失了,惡,傳牙籤?這樣噁心的遊戲是誰發明的?一根牙籤在眾人嘴裡傳一圈,沾滿口水,然後含在自己嘴裡,裴琳一陣的反胃。晚上根本沒吃什麼東西,這要是玩這個遊戲,她非得吐死不可!
所以一聽完規則,裴琳就裝著頭疼,說:“我今晚真的玩不了,要不你教我怎麼做裁判吧,我來當裁判?”
“你頭疼還當裁判?”芳芳開口了。
裴琳真想抽自己一耳光,自己怎麼連說話都自相矛盾了?!
“這遊戲不需要裁判!”芳芳加了一句。
黃總則是一揮手,說這遊戲非裴琳參與不可,硬是將她趕鴨子上陣。
牌到了自己面前,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