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希望才行,一旦堅守的目標沒有了,那時的白家才是真正的破落戶。
但現在,白振東心中真心有了希望,而帶給他這種希望的人是陳默。
“哈哈哈!”陳默怪笑著看向周亞萍,恨聲道:“喊啊,你接著喊啊,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任何用的!”說著,為了增強他語句的威脅力,更是向前邁了一步。不報方才那撩陰腳之仇,他還是爺們嗎!
“別鬧!”周亞萍伸出玉手,一擺耳邊的秀髮,露出一個非常清秀可人的笑容衝陳默道:“說點正經事!”
“不行,你剛才那一下把我弄痛了,我必須要還回來!”陳默打定主意了,推倒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一鼓作氣的,若是現在不能把周亞萍推倒,讓她有了防範和牴觸心理,那日後能夠進行推倒的機會就少了。
“哼哼。我又沒有你那東西。你想怎麼還?”周亞萍抱著肩膀,她還沒有徹底適應好體內的力量,不過全身被力量充滿的感覺讓她十分的自信,望向陳默的目光也帶著強勢。以前她打不過陳默。但現在都是普通先天武者。還不相信打不過他?
“讓我摸一下!”陳默義正言辭的說道。
“摸哪?”
“就是你下面那!”陳默毫不要臉的說道。
“陳默,你大爺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這麼厚顏無恥了,你簡直就是個禽獸!”周亞萍勃然變色的罵道。
陳默被說的還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和周亞萍相處,雖然有點小曖昧,但那都是意外,平時還是很規規矩矩的,現在表現得這麼露骨,實在是抱著豁出去的心態,當下一咬牙,也不想在說什麼了,以免繼續拖延下去,只會將推倒的機會降低。
“你敢!你個禽獸!”周亞萍見陳默居然又湊過來,預感到他要幹什麼,當下叫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動手了啊,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弄殘了可不好!”
陳默才不信周亞萍的鬼話,她要是能把他弄殘了,那真是有本事了。
當然,陳默也不是那種你不喜歡我,我就非得要把你推倒的那種臭流氓。
別看周亞萍剛才給了他一下,實際上陳默能夠感覺出來周亞萍是喜歡他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有所觸覺。
“有一個女孩兒和一個男孩在一起過夜,女孩兒叮囑男孩不許過界,否則就是禽獸!”陳默來到病床前,並沒有一下子就進行強弄,而是認真的對周亞萍道:“第二天,兩人一覺醒來,男孩規規矩矩的躺在原地,昨夜沒有任何的不規矩,但女孩兒起床後直接扇了男孩一個大嘴巴子,罵他禽獸不如,亞萍姐,你不斷的在罵我是禽獸,難道這不就是暗示我嗎?”
周亞萍哭笑不得,尼瑪這什麼邏輯。
“你別臭不要臉,別亂來啊,小心我……啊!”周亞萍也說不清楚她自己現在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加上剛才給了陳默那一下,別看她表面上凶神惡煞,實際上看陳默疼痛的樣子,她心裡也有點擔心,故而此刻威脅了幾次,但都沒有出手,就是怕真的把陳默給傷到了。
但是,陳默這一次直接抱住了周亞萍的身體,非常強勢的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要這樣……”周亞萍掙扎著,她感覺陳默變了,才一個多月沒見到,陳默彷彿和以前變了一個人,以前的陳默斷然不敢做出這樣膽大流氓的事情來。
陳默見周亞萍表面上抗拒,實際上掙扎的並不是很厲害,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可能心裡面願意,但為了臉面不敢直接說,當下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伸出狼爪放在周亞萍的山峰上,另一隻手同時撫摸身下這具嬌軟而又充滿彈性水感的軀體。
“嗯……”周亞萍被陳默的手撩動的心絃顫動不已,心中不住的罵陳默這個王八蛋,辦起事來也不看看場合,真是臭不要臉。
不過,這一刻,周亞萍再次明白了她內心的想法,並不討厭。
“難不成老孃真的要和麗麗共侍一夫?其實那樣也挺好的,有麗麗在家裡,至少我可以不用做飯了!哎呀,我亂想什麼,我周亞萍怎麼可能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不行,不行,太臊人了,說出去我爸媽還不把我腿打斷了,爺爺也非得氣背過去氣不可,噝,媽的,小默這都是從哪時學的手法,噝,嗯,他大爺的,我居然感覺有點爽?噝……”周亞萍心中患得患失的想著,原本就不是特別堅決地阻攔,在陳默的一雙手下,更是身體酥軟,也就堅持不住陳默的入侵了,兩人原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彼此之間的窗戶紙被一下子捅破了,各自都有些慌亂,陳默應對慌亂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