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興盛繁榮呢?”“寅哥,這傢伙誰呢,挺礙眼的。”
逐淅跟蕭震並排的倪雙寶瞥了眼後面那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十分不順眼。
因為當初京城軍區大院的首長都喜歡親暱地叫蕭震小震”所以倪雙寶這一輩人都習慣叫“震哥”這一點就算是比蕭定稍大的人也不例外。
“哦,保鏢。”
蕭震隨口道,倪雙寶應該並不清楚自己這幾年的宦海沉浮,反正接下來他自己會清楚,這個傢伙也該學會收斂和低調了,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要吃虧。
“他?!”倪雙寶瞪大眼晴道,隨即認真道:“震哥,要不我幫你找幾個軍隊裡的高手吧?”“他比你能打。”
蕭震笑道,有種東西,不管時間怎麼沖刷即使有淡化卻都不會消失,這就是友情,所以很多男人在朋友和女人的抉擇中會選擇前者。
因為男人骨子裡流淌著的是鐵板琵琶的血性,而不是紅牙玉板的旖旎柔情。
“切!”倪雙寶輕蔑道,顯然很不服氣。
“人家能夠跟一支特種大隊在城市中打巷戰,你行嗎?”蕭定懶得理會這個敗家子中的敗家子敗類中的敗類。
打電話準備跟人要輛不會太惹人注意的車侯果毅也是才到遼都的,他也不見礙手段比蕭震自己高妙,結果目瞪口呆的倪雙寶馬上趕回家把那輛掛著軍區司令部牌子的車開了出來,不過車牌雖然是出自遼都軍區司令部,但是那個號碼並不會像他老爸或者侯果毅他老爸的專車那樣驚世駭俗。
也是,開著遼都軍區政委或者甚至省長的車在市區轉悠,誰還敢惹你?開“震哥,嫂子我見過,那是太水靈了。
小倪雙寶開著車駛出軍區大院,哨兵的敬禮雖然毫無瑕疵,但明顯沒有那種敬意。
也許他們早就對這輛車的主人無語了,事實上倪雙寶的“光輝事蹟”早就是遼都乃至遼安省內部高層的公開秘密,更誇張的是京城和東方方面都有不少人聽聞他的囂張荒誕。
“你還沒有女人?”蕭哀漫不經心的掃視窗外。
“女人麻煩,我可不願意被拖累,每天換一個我都嫌太慢倪雙寶開車果然有橫衝直撞的風範,心情好的話還把紅綠燈放在眼裡,更多時候是玩命的飆車,蕭震前幾年在歐洲開過一次大葷,自然對這種速度的飆車免疫,而蕭震帶的那位保鏢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時刻擔心坐在副駕駛席上的蕭書記人身安危,暗下咒罵倪雙寶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至於侯果毅,他更乾脆,自己死都不肯上車,轉回去自己找自己的車去了。
“你前面好像說了六本木之類的地方。”
蕭震託著腮幫凝視前方,任由倪雙寶飆車。
“是一家夜總會,檔次還行,不過就是日本人比較多,我每次心情不好就去那裡找點樂子倪雙寶嘴角流露出一抹血腥的意味,猶如野獸。
蕭震點了點頭,北珠市的日本人其實更多一點,這邊離日本近,以前解放前又被日本佔領過,跟日本方面聯絡比較密切,當然,也只是經濟上。
政冷經熱也是華日邦交的典型特點了。
“你很喜歡去那裡找點樂子?。
蕭震微笑著問。
“是,,要不咱們擊那兒?我被老爹關了這麼久,有點癢癢了“我無所謂蕭震的確無所謂。
倪雙寶在那群遼都交警咬牙切齒的無奈中颶到遼都大廈,就在要倪雙寶要停車的時候一輛奧迫橫空出世搶佔了原先這位“寶爺”的停車位,蕭震第一時間就看出這輛奧迪掛的是遼安省委或者政府的牌子。
按級別來說至少在局級這個層次。
可他身旁的倪雙寶那裡容得下別人如此囂張。
拎著一根從軍隊那裡搞來的特種兵軍刺大搖大擺地走下去,二話不說就要砸車。
“倪雙寶!操,你他媽想讓我回去跪搓衣板啊!”一個成熟不失穩重的嗓音嚷起來,帶著一股不溫不火的氣勢緩緩探出車窗,另一個人從副駕駛席下車後則一隻手支撐在後車箱上翻越到倪雙寶面前,握住倪雙寶準備砸車的手,雖然倪雙寶從小就跟著軍隊高手習武而且打架無數,算得上是真正的身經百戰,加上軍區大院他們這一輩的成員絕大多數都參加過真正的野外生存練,所以說一般人倪雙寶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如果僅僅是遼都軍區政委的孫子這個名號在外面混,肯定不知道被不知道深淺的傢伙暗中捅了多少刀了。
可眼前這個神情冰冷貌似書生的男人卻死死抓住了倪雙寶的手而且紋絲不動,足見臂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