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總感覺好像橋都動了!”
嶽小蓮也有切身體會,道:“我知道,那時候我在家休息,外面都傳。說市區都要被淹了,只有炸堤潰院,確保市區。當時聽說我們那裡就要炸掉,嚇得好多人都跑了。後來還是”還是蕭書記知道了。親自從區裡下來安撫,才把那些跑掉的人都找回來,一起加固堤壩的。”
羅婷就露出曖昧地笑容:“哇塞,當時蕭哥是不是特別“親切”特別有範兒?”
一提到蕭定,嶽小蓮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飛羅婷胳肢窩裡掏了一下:“你要死,了,他本來就”
羅婷嘻嘻笑著躲開,繼續笑道:“本來就特別親切,特別有範兒是吧?”
嶽小蓮一跺腳,羅婷就嘻嘻笑著坐了過來:“不過也是,蕭哥這種人。我感覺有點像”就像顧挽瀾副主席,一看就是適合幹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嶽小蓮奇道:“為什麼?他跟顧哥主席很像嗎?我怎麼不覺得?”
“我不是說長相啦”羅婷蹙眉想了想,道:“嗯,應該說是”氣質,對,氣質或者說氣度。這個很像啊。就是”平時很溫和。如沐春風,但只要一板臉嚴厲起來,就嚇得人話都說不利索。光顧著抖了。”
“這就適合當黨和國家領導人了?”嶽小蓮哭笑不得,覺得羅婷未免有些扯。
“對啊,我就這麼覺得。”羅婷睜大眼睛道:“你說,平時溫和吧。說明平時能團結人,幹黨和國家領導人,你不團結同志不可能吧?但嚴厲起來呢,就要鎮得住場面,沒點威嚴怎麼能做領導人?是吧?”,哎呀,反正我就是這麼覺得。”
嶽小蓮承認她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未免太簡單了,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