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互相剋制一下,互相理解一下,也就是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蕭宸這是出來打個圓場,或者頂多是給嶽清蘭一個臺階下的時候,蕭宸卻忽然話鋒一轉,語氣雖然依舊溫和如昔,那話裡卻彷彿帶著冰冷的刀鋒,颳得人遍體生寒:“但是,既然今天開的是一個工作會議,也沒有什麼出席和列席之分,那麼作為檢察長,清蘭同志要向省委、市委領導彙報案件詳情,這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嘛!剛才餘省長不是說過嗎,省委的態度的確是要求我們地方上的幹部儘快破案,儘快查清事實真相,但是省委從來沒有說過,因為要儘快,所以工作就能馬馬虎虎吧?所以,啊,清蘭同志有話,可以儘管說,當然了,要在林森同志講完之後……林森同志,你先繼續講?”
林森被蕭宸噎了一噎,又不敢發火,忍氣吞聲:“我已經講完了。”但還是有些沒法完全忍住氣,接了一句:“我還是聽嶽檢指示吧。”
蕭宸微微一笑,剛要說話,餘可為忽地站了起來:“算了,清蘭同志這個指示我就不聽了,我馬上還要趕到港城,港城市還有個會!蕭書記……”餘可為站起來,面無表情地道:“省委和李書記、周省長的意思,你是清楚的,既然蕭書記關心彭城的情況,這一塊你就多督導督導吧。”
蕭宸笑著站起來,伸手跟餘可為握了一握,只說了四個字,但好像也言有所指:“責無旁貸。”
餘可為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著點了點頭,讓秘書xiǎo段收拾起桌上的資料夾,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