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進去,卻是下了車偷偷走進去,他忘了車上才有通行證這一茬,還跟mén口的警衛出示了工作證才得以被放行。
林森到了餘可為家,見到餘可為以後,餘可為卻絕口不談唐旭山的事,也沒提到幹部處理問題,甚至沒談案子的判決,淡然地看了林森好半天才說:“xiǎo林市長啊,你這麼急著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想打探什麼訊息啊?”
林森做出一副生動的笑臉說:“哪裡,餘省長,我……我是來彙報哩!”
餘可為身子往沙發上一倒,說:“好啊,要彙報什麼啊?說吧說吧!”
林森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怔了一下,吞吞吐吐道:“餘省長,聽段主任說,您對‘八一三’火災案的判決,有……有些看法?擔心幹部處理時會水漲船高?”
餘可為很意外:“這個xiǎo段,胡說些什麼,啊?幹部處理的事還沒研究呢!”
林森揪著心問:“餘省長,估計也快了吧?現在外面傳言不少哩!”
餘可為不接茬兒,冷冰冰地打官腔道:“xiǎo林市長啊,你不要想得這麼多嘛!當一天市長就要負一天責任,就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嘛!**人嘛,不能這麼患得患失啊!對了,以前你也向我和省委表過態嘛,表態的話我還記得呢!這個,啊,隨時準備接受省委的處分,包括撤職下臺,當時你這個同志態度還是比較端正的嘛!”
林森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怔了好半天才說:“餘……餘省長,我的情況您……您是知道的,火災發生時,我……我調到彭城不過幾……幾個月啊……”
餘可為看著林森,不高興了:“林市長,你什麼意思啊?要推卸責任了?”
林森連忙擺手,話語中帶上了哭腔:“不……不是,餘省長,該我的責任我不……不會推,可……可我和唐旭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