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蘭,又對陳志立發起了感慨,“老書記,你用嶽清蘭這把扳手擰緊了我這顆螺絲釘啊,不是你這個老鉗工和嶽清蘭這把好扳手,我這顆螺絲釘現在沒準還松著呢!”
陳志立呵呵笑了,一邊給唐旭山面前的酒杯倒著五糧液,一邊半真半假地說:“旭山啊,這麼說你還頗有自我批評jīng神嘛,啊?承認自己也耍過一些滑頭?”
唐旭山笑道:“事情有個認識過程嘛,當然,滑頭也耍了些,應該說是領導藝術、工作策略,我們華夏就是這麼個國情政情嘛,我們總得面對現實嘛!”
陳志立不悅地說:“什麼領導藝術、工作策略啊?如果我們各級領導幹部都明哲保身,搞這種滑頭,我看也就黨將不黨、國將不國了!所以我就想,有時候我們就是要做孤臣,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不能怕被孤立,不能怕罷官,要有勇氣把烏紗帽和身家xìng命一起押上去!旭山啊,你做了這個孤臣,我好好敬你一杯!”
唐旭山將陳志立敬的酒一飲而盡,又說了起來,說得很誠懇:“老書記,如果說孤臣,清蘭同志算一個,我還算不上。我開始也有sī心啊,‘八一三’那夜,看著金sè年代娛樂城的沖天火光,我就想到了今天這個結局,也想避免這個結局。可是,在大的原則問題上,我不敢耍滑頭!比如定xìng放火,比如換檢察長,如果在這種事上耍了滑頭,今天就不是這個局面嘍,上刑場的就不是周秀英、蘇全貴,而是劉鐵山了!”
嶽清蘭舉杯站了起來,衝動地道:“唐書記,就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