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給我說話,都吃了排頭呢。”
遊靖有些意外:“這樣?……總參謀長看來是真的記恨下去了,這還真有些難辦了。”
蕭宸擺擺手打斷道:“今天大喜,咱們不談這個先,那個……現在我們是去哪邊?”他的意思是,現在去大伯家還是去新郎家。
遊靖道:“現在時間雖說已經很緊了,但是你們算孃家人,還是在蕭行長家等一下,再說一會兒據說要走老套路,要等紅包才開門呢。”
蕭宸和張毅承對望一眼,哈哈笑了起來,大伯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別看是學金融出身,又是負責銀行的,可骨子裡卻是很傳統的“中國文人”,當然這個文人是泛指的,比如“士人”的意思。蕭宸經常聽他說“我是個讀孔孟之道的”之類的話,算起來,大伯倒算是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成功典型了。
三個人往外走了走,張毅承忽然“咦”了一聲,轉頭四下張望了一下。
蕭宸奇怪地看著他:“怎麼了?”
張毅承朝遊靖望去,有些不相信地問:“有人跟著?”
遊靖哈哈一笑:“果然是將門之後,這都被你發現了。”他解釋道:“今天情況特殊,不能出現任何意外,剛才你發現的或者說感覺到的,是空軍派出來的警衛員,張司令派的。”
他這個張司令自然不是張毅承的老爸、瀟南軍區司令員張德江,而是今天新郎張旭江的父親、空軍總司令張嶽。
張毅承撇撇嘴:“空軍的人,水平很一般嘛。”臉色就有些不屑。
遊靖和蕭宸哈哈一笑,都不打算接這個話茬。張毅承是陸軍出身,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