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主要負責聯絡省直門和事業、企業單位的紀檢監察工作,昨天下午讓人將古大志給辦了就是他指使手下的人做的。事實上古大志若是真的貪汙,也輪不到他來拿人,先不說古大志只是屬於市管幹部,其要是真有問題,也是Q市紀委去辦案,根本用不到省紀委,即便是省紀委真的想直接插手,也是省紀委第一監察室派人下去,第一監察室負責負責下面各市的紀檢監察工作,才是直接對口部門。
“老張。”孔祥凌此刻正站在秦隸的辦公室外,秦隸下午突然將所有在外辦案的紀檢人員給召回來,說是要開會,除非是有他特批的,不然都不準缺席,而此時,秦隸卻是要先和各室的主任一一見面。
孔祥凌小聲的叫住一室主任張震林,剛才在門外等候,他越想越覺得有點不安,說是做賊心虛也好,男人第六感也罷,他就是覺得自己眼皮子跳的厲害,以前秦隸也不是沒有過開大會的先例,但都是會有提前通知的,像這一次這麼突然的強制性要求所有在外的辦案人員也得回來,還尚屬次,而且開會之前還要一一和各室的主任先談話,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張震林站住,頗為惑的看著孔祥熙,半開玩笑道,“你找我準沒什麼好事。”
“老張,瞧你說的,咱哥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這樣說可就讓我寒心了。”因為旁邊就是秦隸的辦公室,辦公室門雖然關著,孔祥凌依舊是不敢大聲的說話,邊說還邊瞅著辦公室門,“老張,秦書記還等著見我呢,我就不跟你多說什麼廢話了,兄弟問你個事。”
“嗯,你說?”
“剛才秦書記找你進去談什麼了,能不能先給我透露一點?”
張振嶺警惕的看著孔祥凌,那眼神,瞅的孔祥凌心裡直毛,心說不會是他真的要倒黴吧,表情佯裝鎮定,“你到底說不說啊,秦書記還等著見我,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瞎耗。”
“哈哈,瞧把你嚇地。”張震林哈哈大笑一聲,注意到這是秦隸的辦公室門外,才及時止住笑,小聲道,“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怕什麼,不過秦書記今天問的話倒是怪怪的,但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了,你擔心什麼。”
“真的沒什麼事?”孔祥凌不放心地又問了一次。
“嘖。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啊。怎麼變得這麼嗦。”張震林不耐地搖搖頭。最後面那句話卻是想說‘怎麼變得跟秦書記一樣嗦’。可惜他可不敢這樣說出來。孔祥凌這會正有點心神不寧。也沒法聽出話裡有話。笑道。“呵呵。沒事。沒事。那就先這樣。我進去見秦書記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別忘了啊。”
孔祥凌在辦公室門前整整了衣冠。才小心翼翼地敲著門。後頭地張震林注視著其背影。若有所思。幹紀檢地。每個人地一雙眼睛雖不至於西遊記裡孫悟空一雙火眼金睛那麼厲害。卻也有自己地獨到之處。孔祥凌今天地異常雖然掩飾得很好。張震林多少還是能感覺得到地。結合著秦隸今天莫名其妙地問話。和前幾天有人找他。要求他辦地事。張震林心裡微微一驚。看著已經逐漸掩上地辦公室門。孔祥凌地身影慢慢沒入其中。消失不見。張震林心裡嘆了口氣。假如孔祥凌真地做了那件事。那他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秦書記。”孔祥凌小心地站在秦隸地辦公桌前問好。桌前放了一張椅子。即便是知道那是給來地人坐地。沒有秦隸開口。孔祥凌依舊是不敢坐下去。秦隸地威名並不只是存在於紀委系統外地那些幹部地。在紀委系統內部。秦隸也是享有絕高地威望。那秦黑臉地外號。不止是紀委系統外面地人叫。系統內部地人同樣是在私下裡偷偷地叫。
“嗯。來了。”秦隸點了點頭。手指點了點椅子。孔祥凌這才敢小心地坐下。
省城平都大酒店。以前地省城五大公害現在只剩下四個了。李力地父親李燦陽出事後。李力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沒再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已經無權無勢地他心裡也有自知之明。這些人哪怕是表面上繼續和他稱兄道弟。心裡也會鄙夷他。唾棄他。已經沒有權勢可依靠地他是不可能再和這些人同處一個圈子地。
此刻酒店地一間包廂裡。原來地幾大公害聚在一起。雖然少了個李力。卻還是仍有五個人。省委副書
平的兒子嚴方仍是和這些人在一起,只不過是他在的地位比較超然而已,眼下除了他和另外四個人外,包廂裡還有兩個人,嚴方在其中一人面前,亦是畢恭畢敬的,其他幾人看著嚴方的態度,更是不敢放肆,原本喜歡大肆喧囂,玩鬧的他們此時都拘謹的坐著,聽嚴方透露出來的資訊,這兩人是京城來的太子爺,其中一個更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