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杯舉高。饒遠晨本身就比紀若高大許多,手臂自然比紀若要長,他一高舉,紀若就夠不著酒杯了。
他本以為她就這麼放棄了,誰知紀若直接將腿墊在他的大腿上,坐直身子一隻手去拉他的袖子,一隻手去夠酒杯。貼得太近,紀若的胸口幾乎正對著他的臉,寬大的襯衣沒有扣上所有的扣子,露出鎖骨的線條和一大片白嫩的胸口,饒遠晨愣了一下,就被紀若得手了,她嫌跪坐著不舒服,就把腳舒展開來,結果正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姿勢很曖昧,紀若的注意力都在酒上沒發覺,饒遠晨卻不可能沒感覺,下意識的他用另一隻手摟住了紀若的腰肢,微微用力向自己箍了箍。
紀若人不高又偏瘦,原本就不是很重,受傷過後更是輕了不少,養傷期間吃食也以清淡為主,因此也沒補回多少。饒遠晨感覺腿上的重量很輕,而摟在手裡紀若的腰比剛認識她的時候目測的感覺又小了不少。
紀若沒多想,捧著酒杯就往自己嘴巴里送,這回她特意喝大口一點。剛入口她就後悔,臥槽!好辣!她雖然酒量很好,但也隔了很長的時間沒有碰酒,再加上小姑娘向來也就是喝喝啤酒、紅酒,撐死喝點調酒,常溫的威士忌她一點都不喜歡。
非常迅速果斷的,她把酒原封不動的吐回杯子裡,還就著饒遠晨的衣袖擦了擦嘴巴,把吃飯的油漬和酒漬全蹭上去。
“嘖,髒死了你。”把酒杯放到一邊,饒遠晨皺著眉頭看她,他這算是大開眼界了,浪費了好酒還浪費了一件衣服。
真是天才,居然吐回杯子裡,混合著紀若口水的威士忌上漂浮著幾粒小泡泡,他是真的哭笑不得了。
紀若坐得不太老實,跟他抗議酒難喝的時候動作幅度有些大,她的腿會不時的蹭一下他的大腿,這星星之火再這麼點下去可就要燎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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