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袋子
“這個是新鮮的牛奶,我昨晚聯絡我朋友的牧場今天早上去拿的,之後他們每天會送過來,都是當天的,孩子喝了應該沒問題。”
安然愣了愣,她沒有問蔣雨詩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奶水不足的,只是接過了她手中的鮮奶放到廚房的冰箱裡頭。
“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蔥花不太舒服,基本上都是睡著的,稍微小點聲說話就沒事了。”
蔣雨詩走了進來,把手中的果籃放在了那邊的茶几上,她在雷子琛身邊坐了下來。
“表哥,謝謝你偷偷告訴我該帶什麼來看望!”
雷子琛衝著她笑了笑,等安然出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蔣雨詩後來也一直沒有離開,安然是不好開口,蔣雨詩卻好像打定了主意安然不趕她走她就不走似的,中午吃飯也是就蔣雨詩去樓下食堂買了飯上來的。
趁著蔣雨詩下樓的時候,安然走到雷子琛跟前,板著臉問他。
“四哥,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你這個表妹到底要什麼嗎?”
雷子琛從工作當中抬起頭來,笑了笑說道,“你問我嗎?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你昨天把她帶來過來吧?”
安然微微一愣,隨即皺起眉頭來。
“可我當時只是……我沒想要真的跟她糾纏上,我和她的關係,就算不用做敵人的話,也絕對不可能做和平共處的朋友的!”
安然氣沖沖的說道。
可是雷子琛卻低頭笑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萬事不能說的太絕對,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現在這樣子就很和平的。”
“雷子琛!”
雷子琛抬起頭來,越過她瞧向那邊的門口。
“小齊,來了?”
安然瞪了他一眼,“少在那裡給我演戲,就算是安齊來了我也會把她趕走的!”
“要把我趕走嗎?然然……”
身後傳來安齊略顯委屈的聲音,安然微微一愣,轉頭果然看到安齊站在門口不敢動作了。
她又轉頭瞪了雷子琛一眼,然後連忙走到安齊身邊,笑著說道。
“不是,我怎麼會把你趕走,我再說別人呢,你怎麼來了?”
安齊指了指病床上的小糯米。
“我打電話回家,張媽跟我說蔥花兒病了,我中午有空,就想過來看看蔥花,她怎麼樣了?”
“蔥花沒什麼事情了,就是病毒性感冒,現在就是還有點低燒,不打緊的。”
安然在面對安齊的時候,臉上永遠是那副溫柔的表情,即便現在她知道安齊已經恢復了,她完全沒有必要將他當做小孩子看待,但是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真是一時半會兒的改不了了。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他們現在在雷子琛面前還要演戲。
安齊走到病床邊上,滿臉心疼的看著病床上的蔥花,安然就站在他的身邊,身後的雷子琛原本正看著他們這邊,但是手機忽然間響起來,他便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了。
等雷子琛出去之後,安齊立馬走到那邊的門口,透過門口的玻璃小心的看了看外頭的動靜。
雷子琛好像是往那邊的安全通道走去了。
安然看著他那副樣子,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哥,你幹什麼?”
安齊回過頭來,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他抓著安然的手臂拉著她走了進去,站在視窗的位置才停下來。
“到底怎麼了,哥?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安然也跟著緊張起來。
“然然,我剛剛來醫院的時候,好像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人。”
安然不明白,眨了眨眼睛問道,“什麼人?”
安齊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方嚴……”
方嚴……
怎麼可能……
“哥,你確定嗎?”
安然一把抓住了安齊的手臂,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
安齊知道她的心情,他剛剛看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心情。
“恩,雖然我跟方嚴不熟悉,但是我確定那確實是印象中的那張臉,假如不是方嚴本人的話,也是個跟他長得幾乎一樣的人!”
“怎麼可能呢?方嚴要是沒有失蹤的話,那他為什麼沒有跟我聯絡?一開始就是我拍拖他尋找安在昕的,後來我還一直心懷愧疚,覺得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方嚴才會遇險,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