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迷醉不已;他溼膩的溫舌緊緊勾籠她的丁香小舌,令她頭暈目眩;就連他下巴上的細茸胡茬,紮在她的肌膚上都令她酥癢難耐。
然而……所有的風月也止於這一吻而已。
李眠兒終於喘氣不過,最先轍出,胸脯起伏不迭,大喘兩口氣之後才有所好轉。
周昱昭盯著她那被自己吻得水潤茵紅的唇瓣,輕著嗓子語出今兒晚上的第一句話:“原來……**的感覺就是這般樣子!”
聞言,李眠兒大羞,垂下頭,不理會他。
見她低眉斂目,周昱昭再次欺上,脖子一勾,就要吻上李眠兒的唇。
李眠兒喘息未定,呼吸尚還紊亂,自然不答應,忙側過臉。
周昱昭勾嘴一笑:“你覺著如何?可也**?”
李眠兒頭垂得更低,只恨不能一下鑽被窩裡去。
周昱昭眸光一動,轉而看向自己手中握著的手臂,笑容剎那間消逝,他騰出一隻手,捏住李眠兒精巧的下巴,抬起,四目相對。
“剛在你手腕上抹的藥,是我從小一直用到今的秘製接骨藥,藥效快又好,且將來不會留下後遺症!”周昱昭說著,將藥瓶塞到李眠兒的枕下,“半個月換一次,第一次比較著緊,因傷患還未曾癒合,需要手法老到的人親自操作。下一次,可以叫你的丫環幫你換就可以了!”
提到疏影,李眠兒猛然一驚,那丫頭還在自己的房裡呢,自從疏影來了,李眠兒自然歡喜有她給自己守夜了。
剛才她只顧著激動,竟忘記屋裡還有人來著……
“那丫頭暫時不會醒!”周昱昭見李眠兒驚慌的神情,眼中戲色一閃。
聽了這話,李眠兒不覺笑了笑,周昱昭什麼樣的人,想他今晚,為了進宮一探自己的究竟,不知出手叫多少不該睡著的人睡著了!
瞄了一眼窗外,夜色尚濃,李眠兒心下一寬,他們還有一會時間,於是她微微抬頭,眼睛注視著周昱昭的:“我不過大意摔了一跤罷了,何勞你大動干戈地從南邊跑回來?”
為了給你送藥唄,怕你的手腕治得不好,留下殘疾!
周昱昭眨了眨眼,輕描淡寫地應道:“回來有事!順道而已!”
李眠兒情知他扯謊,雖然心疼他,可想到他如此看重自己,又忍不住心頭雀喜。
周昱昭把李眠兒臉上的複雜神色看在眼裡,兩邊眼角一彎,然後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展開看了一眼,輕輕笑道:“這次繡的比起上次的,卻要好上許多!”
李眠兒見周昱昭手中的帕子正是上次交由金川的,不覺臉上又是一熱,就知道他會拿來取笑!
“你這次正好再順道把我送你的兩方帕子留下!”李眠兒羞極、氣極。
“那不成!待下次你再繡一方送我,我存在那兒,將來拿出來對比,看看你的繡功是否真得有長進!”周昱昭探手,從朝懷裡又掏出一方帕子,自然是李眠兒最先送他的那方。
他慢條斯理地將兩方帕子平攤在李眠兒膝頭的被上,低頭仔細看向上面的繡圖,狀似十分地用心認真!
李眠兒見他這樣子,實在恨極,偏手又不方便,無法奪過來,唯有乾著急!
第一百三十三回馬嘶城外行蹤露
周昱昭雙目炯炯地凝視著身前的李眠兒,自己來得突然,她毫無準備,素面披髮,一頭烏雲鋪垂在腰後,襯得整張臉清麗無雙。粉嫩的唇瓣水澤嘟嘟,委實秀色可餐,此時瞧她面上發窘,貝齒輕咬下唇,似嗔似嗲,說不出地嬌媚可人。
周昱昭喉間止不住抖了一抖,可瞥了眼窗外的夜色後,他的眸光霎時恢復清明。
他仔細地摺好帕子,貼身放入懷中,然後湊近李眠兒,以一種極度撩人的聲間語道:“別忘了,待手好了之後,再繡幅帕子送我!”
暖風拂耳,李眠兒頓覺耳根灼燙不堪,半邊臉都跟著僵硬,嘴唇顫了顫:“……”
見李眠兒只吱唔說不出話,周昱昭輕笑出聲:“不答應?那……我們再吻一個如何?”言畢,頭一偏,就找上李眠兒的雙唇。
李眠兒心一慌,身子一挪,避開周昱昭的嘴唇,同時狠狠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周昱昭見狀,嘴角斜勾:“你的手再需兩個月便能全愈,而一幅帕子頂多一個月就該繡好了吧!三個月後,我讓金川過來拿你繡的帕子!”
聞言,李眠兒抬眉,這傢伙竟是連時限都給她設好了,忒也霸道了些!可是,一個月的時間會不會有些緊,記得上兩副帕子自己都是斷斷續續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