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女人的嘴上卻說起了反話,“才五百塊錢,就讓我背叛我的丈夫,我覺得太對不起我們家牛二了。”
這妖媚女人皺起了眉頭,裝作一臉憂傷的樣子。
“我的苗苗妹子,別想太多,其實我們已經夠對得起牛二了。你想想,要不是我,憑牛二的本事,你們家還能蓋起三層小洋樓?再說,下一屆我還保他當村長,已經夠意思了。”說罷,趙鄉長將牛嫂攬進了懷。
牛嫂的臉色微微有些紅,但並沒有反抗,而是朝趙鄉長使了個眼色,“先把燈關了。”
“啪答!”
房間裡的燈關了,兩人便倒在了一旁的木床上。
江楓看到這裡,不由得搖了搖頭,心道:看來,這牛嫂早就和這趙鄉長有一腿了。兩人搞到一塊兒,那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是桃花符提前催熟了這一朵爛桃花而已。
江楓低頭朝窗戶上的那一道桃花符望了一眼,旋即便將他撕了下來。嘴裡輕聲嘀咕了一句:“早知如此,這桃花符也免用了。也不知有沒有啥副作用?”
江楓聯想到了,那一天吳小錦和他說過,說這巫法,施法的時候不能讓人看到,要是讓人看到了,就會有反噬傷害。
可是那天母親已經看到他,而且母親叫他的時候,他也應了。不知道這事會不會應驗,聽錦姐說,施什麼法會應什麼事。難道和李丫之間的無奈的分手,應的就是這事?
想到這,江楓心裡不禁有些感慨起來。他沒有想到和李丫好好的一份感情到頭來卻會是這般結局。
罷了!如果真是應在這事上。他也認了,這是命,是定業,不可逆轉。只是希望不要應在錦姐的身上就好了。
江楓心裡不禁有些擔心,他生怕吳小錦招惹了爛桃花。
帶著這種擔心,江楓回到了自己的家,簡單的洗了個澡後,便在床上躺了下來。
他將雙手枕在了枕頭上,一邊思考問題,一邊眯起覺來。
睡著睡著,忽覺胸口一陣沉悶,緊接迷迷糊糊,像是被什麼給壓住了一般。江楓試著動了動身子,竟然動不了。
他心一陣狐疑:不好,難道是被鬼壓床了?他的眼睛眨巴了一下。這在這時,陡然從牆角的位置出現一位披頭散髮的女子。
那女子看上去不過十**歲的樣子,但頭髮卻沾滿了鮮血,若只是往眼睛以下看,倒還是個美女,可是往那眼睛一看,樣子極度的噁心,幾乎要掉出來的眼珠子下邊,正流著鮮血。
江楓想喊,卻發現動彈不得。女子一步步逼近,在江楓的床頭坐了下來,兩眼直愣愣地望著他。
江楓陷隱的感覺到這女人要害他,他不由得緊張起來。可是此刻的他,身子像是被什麼給定住了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女子的嘴微微動了動,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忽見她甩了甩頭髮,伸出了一雙沾滿了鮮血的白手,朝江楓的脖子上掐了過來。江楓被嚇了一跳,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眼見那一雙帶血的手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時,卻見那手猛地落了下去,壓在了他的胸口。
只覺胸前一陣疼痛,江楓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發出“啊!”地一聲慘叫。
隨著一聲叫喊,女人不見了。江楓揉了揉眼睛,眼前除了貼滿了獎狀的牆壁什麼也沒有。
果真是被鬼壓床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自己可是身旺命旺之人,怎麼還會見鬼?
記得小時候的老人們說過,人通常會在大病或特別倒黴的時候容易見鬼。
看來,現在是身子弱了。對了,這事和看了剛才不淨的東西也有一定的關係。江楓記得以前村裡人有這麼一個說法,說要是撞見了男女之間辦那事,是不吉利的。
不對啊!在這屋子住了十多二十年了,以前從來沒有鬧過鬼,怎麼可能現在會有鬼呢?
想到此,江楓從法布袋裡將那隻定位紫金羅盤掏了出來,很快便發現羅盤上的指標劇烈地跳動著。
他心裡頭不由得一沉。這房間裡不但有鬼,而且還不止一隻鬼,最少是兩隻鬼。
用手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胸口,江楓猛然想起,他胸口的口袋裡放了一根養靈項鍊。這裡邊就養了一隻小鬼,羅盤指標的跳動和這個就有關。或許房間裡只有這小鬼和剛才的那個女鬼。
江楓把養靈項鍊取了出來,當他的目光落在養靈項鍊的吊墜上時,不由得驚了一跳。只見那光滑的玉墜上邊,畫著靈童像的嘴角,流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小鬼臉上的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