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
簡單的三個字,不帶任何情緒,讓白以深愣了一下,然,她沒有氣餒,繼續道,“就是從法國到中國的航班上,大約是一個月前……”
“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對廢話?小五,你認識她?”
“不認識。”
“……”
白以深的目光就定在容桑的臉上,這雙眼睛看起來真的很冷漠。
“怎麼處理?”容桑身邊的男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他看了看手錶,時間有些緊迫,忙問道。
什麼怎麼處理?處理什麼?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掃向了白以深,以深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體,而後笑了笑,
“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你們要做什麼就去做吧,我……”
“她聽到了。”陌生男人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
容桑神色不動,看了眼白以深,照組織的做法,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陌生男人眸子一狠,長臂一伸,就要掐上白以深的脖子——
“等一下,火華。”
容桑淡淡制止了這個叫火華的男人,他看了眼洗手間外,拿過“清潔中”的牌子掛在了門上,關上了門。
白以深剛想叫,卻被火華一個眼神給恐嚇住。
容桑重新走到她跟前,淡淡問,“你……是不是EMPIRE的珠寶設計師?”
“……”
“……”
此話一出,白以深和火華都是一愣,火華的神情發生了些許變化,似是白以深身為EMPIRE珠寶設計師的身份會為現在的情勢帶來些變化。
“我……是。”
白以深緊緊的看著容桑,“你怎麼知道?”
“EMPIRE六月主打PRAY的設計者。”容桑多看了她兩眼,似是確認了。
“你記得我,你認識我對不對?”
以深心裡升起一抹希望,有些欣喜,然這份欣喜還沒有得到認同,頸間一痛,以深只覺得眼前一黑,而後失去意識。
火華看著出手毫不猶豫的容桑,“現在怎麼辦?”
容桑看了眼火華一眼,“你剛才進來的時候連門都不關?”
“我……忘了。”
容桑的神情滲著寒意,讓人有點害怕,火華嚥了咽口水。
“你以為誰都是那麼好處理的?”
“對不起……五哥。”
“給她換了衣服,先離開這。”
“那老大交代的任務……”
“先處理這個。”
容桑說完,把手裡的包扔給他,“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在車庫等你。”
“好。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的。”
容桑出了洗手間,重新把門關上,他一身筆挺西裝,即便一張俊臉冷漠疏離,卻還是招來側目頻頻。
白天麟的手指有些不耐煩的敲擊著檯面,送上來的冰激凌甜品都化了,以深卻還沒有回來,難不成在這小小的餐廳還能迷路不成?
看向洗手間的方向,不經意看到走過來的容桑……
是他。
白天麟記得這個男人。
容桑似是看到了白天麟,也可能沒有看到,就這麼從他身邊走過。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白天麟招來了服務員買單,就在這時,火華揹著已經套了黑色西裝,戴了個帽子的白以深出來了,餐廳經理見這場景忙湊上來關心道,“這位客人是怎麼了?”
“誒!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在廁所裡吐的一塌糊塗,我只能趕緊送他回去!”
“好的,先生,需要我找人幫你麼?”
“不用不用,我健碩得很,背的動。”火華說完便揹著白以深進了一旁的直梯。
白天麟聞聲往火華的方向看了眼,並沒有太在意,結了單,他對服務員道,
“麻煩你幫我去洗手間看看我女朋友,她去了有一會兒了。”
“請問您女朋友……”
“她叫白以深,長了張小圓臉,很好認。”
白天麟輕笑的說著,眼裡全是寵溺。
服務員忙應了聲,“好的。”
白天麟看著玻璃窗,美不勝收的夜景入不了他的眼,玻璃窗上倒是映出了以深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想起下午兩人顛鸞倒鳳時,她又哭又叫,半帶呻吟,臉色緋紅的情狀,下身竟有了感覺。
真想趕緊和她回家。
“先生,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