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容桑淡淡開口。
齊瀟瀟看向容桑,“你……是什麼看法?”
“以深是什麼樣的人,瀟瀟比我更清楚。”容桑微微抬眼,看了下齊瀟瀟,“她是成年人,她有自己的選擇,沒有人有權利去指責屬於她的任何選擇。”
“……”
容桑在他們幾個人當中,是最冷靜理智的,外加他的性子要內斂一些,就算真的心裡有些許疑惑,也不會像歐陽璽這樣以這樣強烈的方式表達出來。
可是……
“我信以深。”
“信她什麼?”
“信她說的每一句話。”
容桑淡淡說完,拿起檯面上的雜誌,便徑自上樓……
齊瀟瀟以為容桑是要幫歐陽璽一把,勸說一下以深,卻沒想到他對這邊哭天喊地的某人視若無睹,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容桑進了房間,身體靠在門上,薄唇抿著,幾乎沒了血色。
信……以深?
容桑在心裡狠狠鄙視了一下自己,他這也叫信?早晨醒來知道以深一夜沒回來,又聽了瀟瀟說的話,他的心情不比歐陽璽來的輕鬆……
歐陽璽的每一句話都牽著容桑往一些不該想的地方想去!
前後矛盾,漏洞重重……她一定在撒謊!
他幾乎是跟著歐陽璽的思路在走,直到以深衝著歐陽璽吼了那一句……以前的歐陽少爺會信!
這句話在他的耳邊裡無意的轉換成了……以前的桑桑會信我。
所以……看到歐陽璽的舉動,他一點也不奇怪,錯的,是他們。
該道歉,該反省的人是他們。
歐陽璽站在以深的門外,從一開始接連不斷的乞求原諒,到後來一遍一遍的“對不起”,彷彿除了這三個字,說再多的都無用,可偏偏只有這三個字,歐陽璽卻覺得怎麼都不夠。
一整個上午,歐陽璽就在以深門前,沒有移開半步,從一開始站著到後來有些頹然的坐在地上,頂著頭黃色捲毛的腦袋,輕輕靠在門上……
“小白……出來吃飯吧?就算和我慪氣,也不能不吃飯是不是?”歐陽璽說到這裡,明顯聲音都有些啞了……喋喋不休的說了兩個多小時話,任誰的嗓子也扛不住了。
可這一個上午,以深的房間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