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捏死他。”
王笑止住笑容,用yīn冷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那個kù襠溼了的特種兵,用一種充滿了死亡意味的聲音又道:“所以,雖然我覺得殺不殺你無所謂,但如果你真的向我開槍的話,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我保證讓你見不到彈殼落地。”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發抖道:“我不信,你胡說八道,你現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只要一開槍,你就會死掉的。你不用虛張聲勢的嚇我,快點說,你是誰?”
他嘴上說不信王笑的話,但身上的每一個跡象都表明他相信的要死。
王笑嘆了口氣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說我取你的性命就像是探囊取物,你不信。我說你要不信你可以開槍試一試,你不敢。我對你是沒得辦法了,隨便你拿著槍對著我好了。如果你認為那樣能給你帶來一點安全感,那我也無所謂。我只是為你感到可憐,人生在世虛幻一場,你又何必欺騙自己呢?”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渾身一震,似乎開悟的明白了什麼,但仍然不是很清晰。
王笑又好笑的看著kù襠溼了的特種兵,道:“其實你明白,你用槍口對準著我,根本就是毫無作用的。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螞蟻一般的存在,你所謂的致命武器更是不值一哂。你想要憑著壓制我來讓你自己感到安全惡其實你很明白那根本是你在自欺欺人。我實在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欺騙自己,你相信就是相信,你害怕就是害怕,你不敢就是不敢,你坦坦dàngdàng的站出來真實的表達你自己又有什麼為難的不能做到呢?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裝相了,看見就噁心。”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瑟瑟的發抖,他的槍口往下面移動,似乎要放下了。但在他的心中仍然存有顧慮,他仍然不夠勇氣將槍放下。雖然他明明感到就算拿著槍也沒用,但是有槍拿在手裡面總比沒有的好。他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
王笑瞧他那個為難的窩囊樣兒,微微搖頭笑道:“算了,你願意拿著槍口對準我你就用槍口對準我好了反正我也不痛不癢的,對我沒有絲毫的威脅。我就當是可憐你施捨一點可憐給你,滿足你可笑的幻想。但我也要警告你,你用槍口對準我可以,但你千萬莫要真的向我開槍,否則我就一定會弄死你。”
聽到王笑如此一說,kù襠溼了的特種兵神sè稍微安定了一些。
王笑又道:“我相信你肯定很奇怪,我既然能隨手就能捏死你,我為什麼要給你廢話說這些?我直接捏死你不就行了。但我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實在是好奇心太大了,我實在是想知道一個人究竟能夠欺騙自己到什麼程度,事實證明你的表現讓我大開眼界,我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人能夠欺騙自己到你這樣的程度。我在一旁看著你裝的那麼辛苦,我真的很為你感到可憐可笑。我覺得,你真不如放下槍口,坦承自己的恐懼,也比你自欺的強。你如此的作為,只能讓人瞧不上你。”
頓了一下,王笑又道:“另外,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從我進入棚屋這片區域,我的行動很小心,躲過了監控的盲區,你不可能發現我的。
但你確實發現了我,我想要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kù襠溼了的特種兵顫聲道:“其實我沒有發現你。我只是覺得情況很不對頭,我發現今晚的監控畫面跟昨晚的一模一樣,昨晚也是我在值碥室值班的,我清楚的記得,在西南方向的林子中,有一隻老鼠落入了陷阱,垂死掙扎的很是好玩。那些陷阱是我們用來捕捉野味改善生活的,但跟昨晚相同的畫面讓我很是警惕,這說明有人侵入了這裡的監控系統。於是,我便想要發出警報,但我又發現警報也發不出去,我就更覺得肯定是被人入侵了。我剛想要拿槍出去,你就進來了。”
王笑微微搖頭,道:“哦,原來如此。看來你工作tǐng認真負責的,居然能夠現今天的監控錄影跟昨天的一樣。我想,如果換了任何一個其他不太負責任的人值班,就不會發現這一點毫不起眼的破綻。看在你如此敬業負責的份上,我就讓你活得明白一點兒。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什麼人嗎?那我就坦誠的告訴你,其實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你的敵人,而且是一個隨時能要你命的人。你千萬不要惹火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雖然我覺得殺你會髒了我的手,但為了免得你總是噁心我,我也顧不得手髒不手髒了。就像捏死一個螞蟻,就像拍死一隻蒼蠅,我的手肯定會被弄髒的,但只要洗一洗便乾淨了。”
王笑悲天憫人的嘆了一口氣,又道:“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通常很不起眼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