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你還管不管!?”
不由不讚嘆,徐妙曼的演技是真的好。
一哭二鬧,就是差沒上吊了,說得聲嘶力竭,情真意切,不認識的人,還真以為她為了自己的閨女被破處,而感到絕望痛心呢。
當然,徐妙曼口中的閨女,顧盼,這一刻,她只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噁心得不的了!
這徐妙曼為了抱大腿靠豪門,居然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來!什麼掌上明珠,不捨得吃不捨得穿都給了她,徐妙曼她不剝削自己,顧盼已經阿彌陀佛了,還指望著這惡毒繼母當自己掌上明珠?
話說得太噁心了,顧盼覺得自己完全聽不下去,只想逃離。
可惜,她被自己的父親牢牢地扣著,完全動彈不得。
那邊蘇老太聽著徐妙曼慷慨激昂催淚雨下的哭喊,人也大吃一驚,她先瞪了蘇銳一眼,然後從病床走了下來,用手安撫著徐妙曼的後背。
“顧太太,你先彆氣。如果我們家蘇銳有對不起你們女兒的地方,我作為大家長的,一定會主持公道。”
有了蘇老太的這句話,徐妙曼就哭得更加凌厲了,邊抽搐著,邊又從口袋裡抽出那疊照片,遞到蘇老太眼前。
“蘇老太啊,你自己看看,我們是有證有據的。你看!你們家蘇銳抱著我們家醉酒的顧盼去開房,這些照片都拍得明明白白的。你看看,看看就知道了。我們家閨女多委屈啊!你們蘇銳不娶她,她以後怎樣見人啊!”
說完,徐妙曼又是一陣嚎哭。
蘇老太拿著那疊照片看了又看,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似乎很生氣。
她招了招手,要蘇銳走過來。
蘇銳也正想看看到底籠子裡賣什麼藥,也就走了過來,一看那些照片,俊臉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對這些照片,再熟悉不過了,就是那天生日他抱著顧盼進房間的照片,照片角度選得非常好,明顯就是近距離拍的。
蘇銳心中冒出一陣冷汗,新銳大廈第三十六層的總統套房,向來保安嚴謹,正常是沒那麼容易讓人進來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還在疑惑,蘇老太已經把盧姨叫了過來,在耳邊面授機宜。
蘇老太一說完,盧姨便走了出來,沒過兩分鐘,人又從房外走了回來。
本來盧姨是想走到蘇老太耳邊說的,蘇老太卻示意她面對著大家,“盧姨,你不用躲躲閃閃的,把你剛才出去打電話的內容,大聲說給在場的各人聽!”
盧姨果真站在了眾人面前,她先對蘇銳搖了搖頭,便朗聲地說,“剛才,老太太讓我打電話新銳酒店的總經理問了情況。他說,前天夜晚銳少爺的確入住酒店了,還帶了個女生一起進去,而且剛才他也問過房間的服務員,第二天床上的床單有血跡。如果需要證實,酒店可以調出當夜房間外走廊的影片。”
此話一出,一旁愣站的顧盼就羞得全身都紅了起來一般,這裡不但有自己父親,繼母,還在蘇銳八十歲的老奶等長輩都在,如此公開地說自己被破處的問題,她的臉子往哪裡擱?!只想找地洞去鑽了,不由便看了看始作俑者的蘇銳。
蘇銳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比自己好多少,正用手捂著額頭,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樣。
經盧姨這樣一說,事實明擺,就是蘇銳在兩天前,把顧盼帶到新銳酒店的總統套房開房去了,而且那一晚還是顧盼的初夜。
人家有照片,有人證,甚至有影片,可不容抵賴了。彷佛所有一切都準備好,就等著他們入局一樣。這時候,連一直沒開口的顧國豪也帶著幾分怒意開始質問蘇銳了。
“蘇少爺,是男人的你說句話!你真的帶我女兒去開房了?我女兒大學也沒有讀完啊!你以後準備怎樣,如果我們不問就這樣算了嗎?”
蘇老太也面有怒色,“蘇銳,這些照片怎麼一回事?你真的帶顧盼去開房了?而且就是你生日當天的事情?”
到了現在一切都不容否認了。
蘇銳也並無囉嗦,就直直恭敬地站了出來,俊臉正色地向著顧國豪和徐妙曼道歉。
“對不起,伯父、伯母,這件事,我承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們別去怪顧盼。那晚她喝醉酒了,是我把迷糊的她帶入房間的,也是我主動促成了一切。所有後果,由我來承擔。”
男人就應該這樣,做了就認,認了就等著認栽……
幾位長輩都不約而同地嘴角勾了勾,然後又互相看了一下對方,隨之把那麼得意都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