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過了,就算是你們血族的老祖宗該隱來了,今天也要留在這!”
拉斐爾渾身顫抖,此刻不僅他的血液已經漸漸地凝固,蒼白的臉上顯現出一抹不同尋常的蒼白,更兼有死相。
“偉大的血族始祖,毒伯爵該隱和卡西利亞斯,請賜予您忠實的後裔和部眾力量吧!”拉斐爾顫抖著身子,嘴唇艱難的一張一翕。
隨後,便看拉斐爾胸膛上那一塊已經如同腐爛的死肉一般的傷口,驟然之間流淌出一滴滴的熱血來,瞬間融化了胸口上的冰碴。
只看一股股熱流隨即湧動而出,下一刻的瞬間,拉斐爾的胸前如同腐肉一般的傷口好似鮮活起來了一般,只看在那傷口之中迸射出一點點的光暈,與此同時,湧動出的黑色液體發出一陣陣的腥臭。
張雲陽一愣,隨即快速的朝後方退卻,而拉斐爾卻在此刻強行擺脫了冰魄銀針的束縛,硬生生地站了起來。
張雲陽眯著眼睛,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拉斐爾,破妄之眼能夠輕易的看穿拉斐爾身體上的構造,只看他的肌體發生了質的變化,體內彷彿隱藏著一個的巨大的圓球,而這圓球之中便是隱藏著巨大的能量,幾乎讓拉斐爾周身的氣息充滿了毀滅的意味。
張雲陽冷笑一聲,這大概是拉斐爾最終的抉擇?
只看拉斐爾此刻一掃先前頹靡的模樣,全身都好似充滿了力量,血族特有的暗紅色瞳孔漸漸地放大,繼而便看在這一個剎那,拉斐爾猛然吐出一口濁氣,緊接著便猛然衝向了張雲陽。
“砰!”
拉斐爾此刻已經僵硬的如同鐵鉤一樣的手掌,猛然抓住了張雲陽的肩膀,隨後拉斐爾的腦袋重重地撞擊在了張雲陽的胸腔上。
這一股龐然大力讓張雲陽的身體猛然之間飛了出去。
繼而倒退了幾十米。
徐夢瑩看著張雲陽被拉斐爾一下子撞飛,急忙叫喊:“雲陽哥!”
聲音撕心裂肺,徐朗猛地上前一把拉住自己的妹妹,繼而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噓!噤聲!不要說話!”
徐夢瑩被徐朗小心翼翼的拉到身後,繼而護住,然而徐夢瑩心中焦急萬分,眼淚更是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張雲陽的身子猛然倒退,隨後一個後空翻穩住身形,下一刻,接受了血誓之力的拉斐爾速度猛然增長,隨即在張雲陽剛剛穩住身形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噗……”
一記重腳,頃刻之間踢在了張雲陽的胸口上,而張雲陽不為所動,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腳,繼而咧開嘴淡淡一笑:“就這點能耐?”
拉斐爾的眼珠僵硬的在眼眶當中轉了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叫聲,就如同是發了狂的野獸。
張雲陽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下一刻破妄之眼已經徹底清楚了拉斐爾體內力量的走向。
這血誓之力並非是能夠完全無壓力的駕馭,當力量凝聚在一個點上時,那麼必定有一個地方很是空虛,張雲陽恰恰就是抓住了這一點。
利用破妄之眼的透視,隨即在拉斐爾再度衝上來的時候,張雲陽猛地踮了踮腳尖,下一刻身子已是輕輕的飛掠,繼而閃過拉斐爾的這一拳,緊接著便看張雲陽翻轉了一下手腕,頃刻之間已是幾根冰魄銀針再度脫手而出。
小小的冰魄銀針這回並沒有能起到什麼作用,經過血誓洗禮的拉斐爾,此刻肉體上的強悍程度似乎已經並不輸給處在元嬰期的張雲陽。
冰魄銀針當即被打飛的瞬間,張雲陽陡然之間就已確定,透過破妄之眼能夠看的一清二楚,就在剛才冰魄銀針出手時,聚集的力量猛然形成了一個個的圓點,而其他的地方甚是薄弱。
哈哈哈,天助我也!
只看張雲陽如同一條滑膩膩的泥鰍,輕易的躲過了拉斐爾的攻擊,破妄之眼洞悉之下,拉斐爾的全部弱點進入張雲陽的眼中,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著拉斐爾,緊接著伸出一根手指,手指上纏繞著極其凌厲的靈氣。
“噗噗噗!”
瞬間出現的幾個血洞幾乎讓拉斐爾難以想像,但周身的一陣疼痛卻是讓拉斐爾陡然之間就已經清醒了過來,身上的氣息為之一凝,但這並沒有阻擋住拉斐爾。
相反他愈加的瘋狂,血誓之力磅礴的力量讓拉斐爾逐漸的對疼痛免疫,甚至還帶著莫名的亢奮。
幾番連續攻擊之下,張雲陽已經徹底看清楚了這血誓之力,那不過是一種加持,並不是自身的力量。
甚至可以說拉斐爾此舉就是最後的瘋狂,瀕死之際的反撲。
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