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閃過一抹憤怒。
“以前很多人都說,我是我爸跟外面養的晴婦生的孩子。當初我聽到很是傷心,可是後來哥哥安慰我,說如果我不是我媽媽的寶寶,媽媽會對我那麼好麼?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為晴婦養孩子。”
“所以,我覺得那些人都是在造謠。”
夏安然點了點頭,的確,蘇媽媽對淺淺很好,不像不是親生的母女。
“咦,你中指上怎麼戴了個戒指,那老男人送你的?”蘇淺淺突然瞄到了夏安然右手白嫩的食指上有一枚戒指,撇了撇嘴問道。
“當然不是,這是……”夏安然想告訴蘇淺淺,這是慕景天送給她的。
然蘇淺淺不等她說完,已經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知道,這肯定是你在飾品店買的?你的品位也太差了點吧。更何況,你幹什麼帶在中指上,腦袋被門夾了想嫁人想瘋了吧。”
夏安然小臉一紅,氣沖沖的背轉過身,“我懶的理你。”
她的戒指哪裡難看了,難道一定要戴有著鴿子蛋大的鑽石才叫漂亮嗎?這枚戒指普普通通,省了她很多麻煩,她一看到它,就知道某個男人的良苦用心。
但是這枚,除了夏安然以外遭受到了所有人的嫌棄,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下午上課時,葉倩瞄到夏安然手上的戒指,臉頓時黑了黑。
她在心裡淚奔,兒子,你是破產了還是怎麼的,怎麼能給自家女人買那麼便宜一戒指呢?這不是丟慕家的人麼?
*
夜裡,任清河走到落地窗前那抹高大的身影旁,小臉貼上了他的後背。
“阿荇,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任濣荇身形一僵,迴轉頭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嬌羞的女人,跟著她一起回到床邊。
“阿荇,我幫你脫衣服。”
任清河雙眼亮亮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小手探上他的襯衣,一顆一顆的解著他的扣子。
柔軟的小手,再配上女人身上的馨香,任濣荇身體一陣盪漾。
在任清河唇貼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跟她接起了吻,唇齒糾纏,難分難解。
任清河一喜,想不到阿荇半年不見,接吻技術到是進步了不少。她快速的幫他脫著衣服,一隻大手卻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身上有很多傷痕,你會嚇著的。”
任濣荇的雙眼閃過一抹掙扎,任家的情報網很厲害,他的一舉一動很容易被別人查了去。所以回來這一個月,他根本不敢去找其他的女人,就怕任傲天知道他做了對不起他堂妹的事情找他麻煩。
他正值壯年,精力以及那方面需求自然旺盛,現在有女人主動跟他求歡,他自然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理智還是讓他找了一個藉口阻擋了任清河。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放心,我才不會嫌棄你。”
任清河翹起嘴角,撥開他解開了幾顆釦子的襯衫,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吻上了他胸口的小朱點。
任濣荇一僵,全身的血液直衝頭頂,他再也壓抑不住,猛的把任清河推倒在床上,欺身吻了上去。
兩個頓時糾纏在一起,任濣荇急切的吻著身下的女人,任清河的一雙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在兩個人快要合二為一的時候,任清河突然咦了一聲。
“阿荇,你手臂上那顆紅痣怎麼不見了?”
每一次歡愛,任清河都喜歡撫摸他手臂上有半顆黃豆那麼大的紅痣,可是今天摸了半天卻沒有摸到。她睜開雙眼一看,只見他胳膊上乾乾淨淨,哪有什麼紅痣。
任清河疑惑的半坐起身,這才發現他身上跟以前有很多的不同。他的面板比以前白了一些,身上原本那些恐怖的疤痕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新添的疤痕她卻一個也沒有見過。
任清河的話,一下子把任濣荇的理智拉回,他慌忙穿好衣服,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沒有處理,清河,你先睡吧。”
任濣荇落荒而逃,任清河望著那抹高大的身影,眉宇間的憂思更重。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她愛的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記憶與感覺,連身體都變成了面目全非。
任清河突然蒼涼的哭了起來,這樣的任濣荇,還是她愛到骨子裡的他嗎?
*
另一邊,慕景天跟夏安然正甜甜蜜蜜的摟在一起躺在床上,正當兩個人要睡著的時候,他的電話卻突然響起。
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