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河到郊區的別墅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一個青春張揚的女孩子頭髮隨意的散落在肩頭,她沒有穿多麼華麗的衣服,只是一套簡單的休閒裝。但是她不時的抬頭盈盈一笑,陽光點綴在她的臉上,美的不可芳物。
只是看到她的動作,任清河眉頭狠狠一皺,立刻大步走到了夏安然面前。
“誰讓你碰這些花?”
這些花都是當年她同阿荇一起種下的,挑的都是她最喜歡的花種,這些年除了她跟阿荇以外,唯一能碰的就只有就只有花匠。
這個女人不但進了她的別墅,竟然還敢動她的花,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啊……”
夏安然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她回頭就看到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子一臉怒氣衝衝的看著她。
她一僵,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花……這花不能碰嗎?”
不就是碰了幾朵花嗎?更何況她又沒有亂剪,這女人哪冒出來的,幹什麼用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著她。
任清河快速上前搶過夏安然手中的剪刀,狠狠的丟向一邊,美目在夏安然的漂亮的小臉上流連。
夏安然被看的心底發毛,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你想幹什麼啊?”
她就剪了幾個不能要的花枝,該不是這個女人就要殺了她吧。
任清河像是沒聽見一般,一直打量著夏安然,好半天才扯出一抹黯然的笑。
“原來,阿荇現在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他不再喜歡霸道任性的她,他喜歡上了溫柔乖巧的女人,所以昨夜她那麼主動躺在他的身邊,他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夏安然聞言一呆,阿荇,誰是阿荇,難道是任濣荇,她頓時莞爾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任濣荇愛的女人。”
就算再笨,夏安然也聽出這個女人是在吃醋,她才不要躺槍呢,更不要為一個毫不相干的男人躺槍。
聽完夏安然的話,任清河也冷靜了下來。她越看越覺得這張臉在哪裡見過,很眼熟。
猛然的,任清河就睜大了眼睛。對了,這個女人不就是昨天報紙上刊登的,跟陸豪在酒店裡鬼混的女人嗎?她怎麼又和阿荇在一起?
任清河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心中有疑惑就直接問了出來。
“你跟任濣荇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就見了他兩面。我在墓地裡睡……呃……暈倒了,他救了我回來。”
夏安然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恐怕在墓地也能睡著的人也沒有幾個人吧。
任清河終於收起了那恨恨的目光,抬眼看著面前她精心佈置的別墅,嘆息一聲。
“知道嗎?這是我跟阿荇的別墅,這個地方,除了我來過以外,再也沒來過其他的任何女人。”
夏安然一僵,任濣荇那王八蛋帶她來可沒有說過這個,早知道會被別的女人興師問罪,打死她她也不來這。
“我現在就離開。”
夏安然轉身向別墅走去,她想拿上她的包包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