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景她真沒說什麼不好聽的話?”男人還是不大確定,按著他的瞭解景鬱雖然清醒了,但對顧南音母親的事情不至於還是視若無睹的模樣。
“沒有——”顧南音扯了唇瓣,那雙漂亮的眸稍稍地彎著。
陸延赫認真開車,倒是將她面上的表情忽略了過去。
路過花店的時候,顧南音讓陸延赫靠邊停了車。
她推門下車,徑直著朝著花店走去。
陸延赫也跟在她的身後進去,花店內的花香馥郁。
“兩位要點什麼?”老闆娘熱情地上來,詢問。
“給我十枝鬱金香,紅色的。”顧南音衝著老闆道,“不用包裝得太好!”
陸延赫淡淡地擰眉,不解她的這番行為。
在老闆娘拿花去包裝的時候,顧南音轉過身,小手俏皮地伸進男人的褲兜裡。
陸延赫俯下身,眸光略微灼熱地盯著她看。“做什麼呢?太太。”
“當然是拿錢!”顧南音眨眼,掏出皮夾,抬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不然你還以為我幹嘛?”
陸延赫屈指,輕輕地觸碰著她的唇角,“以為你色膽包天,當眾撩我!”
聞言,顧南音忍不住笑了,她的手指來回著在男人的肩膀上摩挲,“陸先生,現在還不是晚上,夢可不是這樣做的!”
“那就做白日夢!”男人摟著她的腰肢,深眸帶笑。
她眼裡劃過一絲黯然,鬆了手。
正巧老闆娘拿著包好的花過來,她從男人的懷裡退出來。
付了錢從老闆娘的手上接過花,兩人便從花店裡邊出去。
陸延赫看了眼被她抱在懷裡的花,“怎麼想到買花了?”
顧南音抬手輕碰著鮮嫩的花瓣,唇角扯開笑來,“看到病房裡那些鬱金香,突然也想要。放在家裡看著也很漂亮——”
景鬱病房裡的鬱金香一直都有在換,每次都會換一種顏色。
回到陸苑,顧南音將鬱金香找了個花瓶插了起來,綠色的莖在透明的玻璃花瓶下看上去很舒服。
陸延赫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盯著她插著花的樣子,薄唇稍稍一勾。
他的大掌撫著抱枕上繁複的花紋,眸光灼灼。
她前不久才明白,媽媽喜歡馬蹄蓮的真正原因。
象徵著幸福,因為不曾幸福過,所以更期待著能夠真正的得到幸福。
將最後一枝花***花瓶裡,顧南音起身,轉頭看向陸延赫,她輕勾著唇角,“見黎汐的事情什麼時候給我安排好?”
陸延赫朝著她勾勾手指,完全是一副紈絝模樣。
顧南音抿唇,朝著男人過去。她俯下身,秀氣的面龐在男人的面前。
陸延赫唇角一勾,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菲薄的唇瓣吻上去。
“太太是誰教你的,要求別人幫忙做事不給點好處的?”陸延赫挑著眉,笑容有些略微地賤。
顧南音有些站不住,在他的旁邊坐下,剛好到男人的懷裡,他抬手將她圈住,薄唇蹭著她敏感的耳垂。
顧南音朝著男人翻了個白眼,“你是別人嗎?好處給了,事情辦好了嗎?”
“太太,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足夠了吧?”陸延赫沉沉著笑。
不夠,還不夠呢!
“那你還想怎樣?”顧南音氣結。
“換你親我——”陸延赫身體舒展開,白色襯衫解了幾顆釦子,喉結性感,樣子慵懶。
顧南音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張口咬住男人的喉結,使了壞心眼。
陸延赫抬手輕撫著她的發頂,並沒有將她給推開,只是無奈著說,“太太,是親不是咬!”
“在我這裡親就是咬!”她鬆了口,眼底閃過得意。
她就是想使壞。讓他疼,讓他在這樣來欺負她,全是活該。
“那你咬我吧!多咬幾口不要留情——”陸延赫張開雙臂,笑得無賴。
“……”顧南音盯著男人無賴的那張臉,思索著,這會她是該咬還是該親?
親就是咬——那咬呢?
陸延赫壞壞著笑,抬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好了,不鬧你了!見黎汐的事情,我會安排。聽我安排!”
顧南音點點頭,算了,隨他吧!時間早晚的關係——
……
週三午後,暖陽透過玻璃窗照射下來。
顧南音看著坐在對面的顧黎菲莞爾而笑,“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