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顧氏她怎麼肯讓?她沒能守住媽媽的家,怎麼可以連顧氏都守不住?
男人瞭然,勾唇,語氣緩和了些,“那就對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再去後悔沒有半點用處。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眼前的東西守住。我說過的,你擁有的東西越多,你肩上的責任就越多。別想著逃避——”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她眼裡堅定了幾分,漂亮的眸子微閃著。
是啊,逃避沒用,始終是要面對現實的。
她要守住的不只是顧氏,她還要把那對母女趕出家門。
“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
男人的嗓音低低徐徐地傳過來,宛若一道暖流潺潺地注入她的心房,那顆掉落到谷底的心漸漸地回了暖。
顧南音抱著手臂,朝著窗外看了眼,路旁的小樹林在夜色的侵蝕下像極了那張著血盆大口的恐怖妖怪。
她故作輕鬆地對著電話那端的男人道,“你能和我講講你的事嗎?我很好奇什麼樣的環境能養出你那樣的人來。有時候,我總覺得你有些冷靜得可怕,你教我的道理,沒有經歷過的也不可能會知道的吧?”
“真想聽?”男人的聲音低了幾度,薄唇微掀。
“嗯!”顧南音不假思索,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而他對她瞭如指掌。真的很不公平——
陸延赫聲音淡淡的,目光愈加地深邃。“以後帶你去見識見識你就知道了,嗯?”
公路檢修到這會,已經暢通無阻,他看了眼路上的指示牌,方向盤一打,黑色的阿斯頓便拐入了一旁的小路里。
顧南音撇嘴,頭靠在車窗上,輕哼了下,懶懶的問,“陸延赫,你什麼時候才到?”
“應該快了!”男人看了眼前面的路況,一邊回應她。
這條路很少人會走,路況不好,黑燈瞎火的甚至連個路燈都沒有。也不知道誰給她的膽子,一個人就開到這條路上來的。
顧南音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嗯,那我等你!我先睡會——有點難受。不準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笑了聲,語氣柔和,“好,你睡吧!我陪著你。”
得到男人的保證,顧南音調了座椅,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