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別無二致,她有些尷尬地抽手,大氣都有些不敢喘,“你快鬆開我!”
“男人的身體不能亂碰!知道了嗎?”陸延赫警告著說道。
她有些尷尬地點頭,她貌似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那滾燙的熱度。
她只是無心的。
陸延赫撩唇笑,薄唇吻了吻她的發,聲音還略微著顯得有些磁,“太太,該吃飯了!”
顧南音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喊她太太的時候真的撩人的緊,讓她只感覺心口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似得。
用過晚餐,男人陪著她在附近裡逛了逛。
十一月的天,巴黎有些冷。
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厚毛衣,修身的牛仔褲,慄棕色的發紮了個丸子頭。她身旁的男人一身黑色休閒西裝,身高腿長的男人格外地養眼。
這樣的一對組合怎麼看都是養眼的,特別是在這樣的異國街頭。
他的大掌寬厚而溫暖,包著她的小手,緩緩著將她捂熱來。
顧南音仰著頭看他,她穿著平底鞋看上去要比男人矮上一個頭。
巴黎的夜景很美,很別緻。她還是頭一次接觸到。
“陸延赫,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男人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凝眸看她,“想回國了?”
她搖頭,“才不想呢!還想多呆一段時間,國內我不去找事,事也會自動地找上我的!還是這樣的生活安逸些。”
如果有可能她到是想要一直都過得這樣安逸,不去管其他的。但是這種事往往也是事與願違,讓人總是要違背自己的意願,因為那是責任是使命,無法拒絕的。
“好,那就多住一段時間!”陸延赫輕笑,眼眸裡溫柔寵溺。“太太最重要!”
“你的嘴巴真甜!”她嘟著唇,笑著說,“油嘴滑舌的!”
兩人從栽著法國梧桐的大街的街尾走到街頭,分外地享受這樣的二人時光。
顧南音的手機響了起來,簡訊的提示音。
她從男人的手裡把小手抽出來,拿出手機,點開是一封彩信。
她蹙了蹙眉,開啟看。
佔了大半的螢幕上是一個詭異的影子,更像是她在那天雨夜見到的影子,照片的背景和她房間的如出一轍。
顧南音手腳都泛了涼,她看了發信人,四個4。
她手抖了一下,手機一個不小心著便落了地。
以前的時候,她也看過恐怖片,這種幾個4的號碼,在裡面出現得並不少。
都說是地獄來電。
陸延赫見著她的反應皺了眉,抬手將手機撿起,點開,眉頭鎖了起來。
這種若是平常的惡作劇未免也太過火了。
他抬手將她圈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哄她,“好了,只是惡作劇而已!”
顧南音猛地搖頭,那雙漂亮的大眼裡滿滿著的全是驚恐。
她揪著男人的西裝外套,有些恍惚的模樣,“不是惡作劇!我看到過,我真的看到過!和我上次看到的影子一模一樣!”
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手腳冰涼的模樣。
“我真的看過,我還夢到過!陸延赫,我是不是快要掛了?”她撇嘴,鼻子一皺一皺的。聲音裡染了哭腔,“我不想那麼早就死掉!我才22歲,唔,我才剛嫁給你!我還沒給你生孩子。我不要!陸延赫——”
她說得語無倫次的,男人抬手順著她的背。
大掌摁在她的肩頭,他對上她的視線說道,“這種東西很有可能造假!連電話號碼也是,現在的技術已經能做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那種東西。那個所謂的你親眼看到的,沒準是有人故意做的!懂嗎?”
顧南音的肩膀被男人用力地晃了晃,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她也相信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所謂的那種東西,但是感官實在太過強烈,她無法做到忽視過去。
如果真是陸延赫說得那樣未免也顯得太可怕了點,若是認為的話那肯定是家裡的那幾個,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人。
陸延赫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溫熱的觸感輕輕地劃過她的額頭,男人輕笑著,屈指揉了揉她的發。
“這件事我會讓齊放在國內查,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別怕,我一直都在。”男人的長指勾著她散落下來的碎髮。
她乖乖地點頭,把這件事查清楚了她想她也不用那麼害怕了。
“乖——還想不想繼續逛了?”男人溫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