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您也看不上不是?”
“你懂什麼!”易天恆狠狠剜了小兒子一眼,“要你娶你就給我娶到手!問那麼多。”
“爸!你現在是要把我的終身幸福搭進去,就算要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不是?”易景焱無奈。
雖然說他現在沒什麼看中的姑娘,但也不至於直接就拿他的終身幸福開玩笑吧!
正如他所說的,就算是要死也得給個明白。
那顧小姐看著漂亮,有點小頭腦,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家老爹老哥總不會是因為這個姑娘長得乖巧一點,就讓他娶到手的吧!
“你哥說的,準沒錯!其他的不管你,這件事你絞盡腦汁也得給我辦好!”易天恆的臉色猛然嚴肅了不少,“辦不到,以後易家一個子都不給你!”
“嗷——”易景焱有些頭疼地摁了摁眉心,“爸,打個商量成不?咱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拿錢說事?”
他的理想從來都是吃喝玩樂,要是沒了錢,他上哪裡吃喝玩樂去?
“不拿錢說事,你能放在心上?”易天恆冷哼了一聲,站起身,聲音威嚴地呵道,“咱們易家別的不指望你,這件事你辦不到也給我辦到!”
易景焱看著易天恆,只想爆粗口。
那個顧南音哪裡好了?竟然,是哥讓他娶的!
“那是女人又不是貨物,再說了有她身邊那個陸總在,你兒子還沾得到邊嗎?”
“所以,你想盡辦法讓她移情別戀!你不是在國外最喜歡玩女人了嗎?現在用到你的時候到了,別半路給我掉鏈子。”
“說得比唱得好聽,要我撬牆角,也得給我縫啊!”他是喜歡玩女人沒錯,但那些個女人哪個不是自己貼上來的?
哪裡用得著他花心思去討好?
就算是高嶺之花,他勾一勾手指還不眼巴巴地趕著貼上來?
“要縫自己找去!”易天恆冷著臉,轉身離開。
易景焱站在原地直跺腳,“呸——那麼好娶,你丫的自個去娶。”
他這聲不算小,易天恆轉過臉來,一臉的嚴肅,“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易景焱沒臉沒皮地賠著笑,“那爸我這段時間的給你追兒媳婦的錢,你報銷?”
易天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站在廳裡的兒子,“只要你能娶到手,給你十倍!”
“一言為定!”易天恆眉眼一揚,眼都跟著亮了。
*
這幾日,進入秋季的安城驟然降溫。
延綿的雨更是下個不停,顧南音靠在男人的肩頭,難免有了些困頓。
她的身上穿著淺紫色的長裙,外面罩了件小披肩,半長的發鬆鬆垮垮地挽了一個髻。
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蜷縮,她輕輕地喊他,“陸總。”
男人聞言,摟緊了她,薄唇擦過她的額頭,“別擔心,我在。”
顧南音側了臉,軟軟的氣息拱在男人的肩頭,她要怎麼才能不擔心?
“可是,他們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
陸延赫的手微頓,本來他就不在乎他們喜不喜歡,只要他喜歡的沒人可以反對。
“不用管他們,你看著我就好——”他的聲音微沉,彷彿是一罈陳年佳釀那般醇厚。
顧南音的小手按在心口,細長的指在男人的大掌上來回摩挲著。
他能這麼說,她大概也能猜到將會面臨的處境了。
陸家應該是不歡迎她的,也不喜歡她。
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望著男人那精緻得無可挑剔的臉,她忽然便想開了。
她要的是他這個人,無關乎他的家人。
墨色的勞斯萊斯在山腰上處的一棟莊園中停下,這裡的建築和普通的別墅區幾乎沒什麼多大的區別。
寬闊的道路,兩旁是做得極好的綠化帶,一棟棟獨立的洋房很整齊地排列著。
只是路旁的樹只有唯一的一種,法國梧桐,但在這樣一個陰雨綿綿的季節裡,卻顯得蕭瑟而寂寥,宛若那垂暮的老人。
陸延赫撐著傘,將她擁在懷裡,他的半個身子便落在雨裡。
秋季的雨不算溫柔,延綿著卻能讓人感到透心的涼意。
顧南音縮在男人的懷裡,漂亮的眉眼微抬,“你把我抱緊些,就不會淋到雨了。”
男人只應了聲,便把她擁緊了些。
他們朝著路盡頭的那棟別墅走去,很別緻的洋樓,微微透著些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