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頗帶著點懲罰的意味,從聲音裡便能聽出他的不悅來。
顧南音揚眉,這個男人又吃醋了。
她開了水龍頭,把碗裡的泡沫沖掉。一邊和身後的男人講理,“那個負責人是顧慶恆的人,我去查,估計會有很多限制,但是易少卻不同。況且是合作關係,發生這樣的事情,易天完全有權利出面查。”
“你到想得透徹,這段時間和易景焱那麼頻繁的接觸就不怕我吃醋了?償”
男人的大掌覆上了她的手,包著她柔軟細膩的小手,一起洗一個已經乾淨了的盤子。
他說話時耳旁的風吹到她的耳廓處,暖融融的,帶著別樣的觸動。
“你會嗎?全是因為工作上面的事,根本無法避免。”
她放軟了身子,往著男人的身上靠了靠,她那軟軟的髮絲就蹭在男人的挺鼻上。
伴隨著她那好聞的髮香,是在她自己房間洗的澡,身上的味道,和他的已經不一樣了。
玫瑰的香氣很淡,但卻很勾人。
“你有沒有想過要找我?嗯?”陸延赫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
顧南音將手中的碗瀝乾,放入碗櫃裡。
有想過嗎?答案是沒有,她想的是要自己解決。
看著男人有些不善的面色,顧南音撩唇,吻了吻他的面頰,“想自己解決,不靠你!”
“所以靠了易景焱?那小子對你不單純。”男人篤定。“你該知道。”
“不管他但不單純,在我眼裡他只是顧氏度假村專案的合作伙伴易天那邊的負責人。僅此而已!”她說得坦蕩。
只要她沒有半分的雜念,易景焱能有什麼作為?
陸延赫低低著笑開,長指微曲,碰了碰她的前額。“我們音音真會講好聽的。”
顧南音揮開男人的手,白皙的長指,按在他的腰際,“不只是講講的,本來就是事實。”
“嗯,我喜歡!”陸延赫撩唇,扣著她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個懷裡。
她微微眯眸,怎麼感覺這男人說話有點怪?
只是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就被他給扛在了肩頭,男人的肩頭寬闊有力,她抬腳去勾他睡袍的黑色系帶。
男人蹙了眉,在她亂動的小屁屁上打了幾下。
顧南音趴在他肩頭咯咯著笑,“暖飽思淫。欲!陸總你真很好的詮釋了你禽獸的本質!”
“多謝誇獎,禽獸太太!”男人撩唇,心情頗好的樣子。
顧南音默了默。什麼稱呼?
翌日,中午。
顧南音接到了易景焱的電話。
讓她下去拿資料。
顧南音下了電梯,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易景焱的車,只是在樹蔭下停著一輛稍稍低調的高檔商務車。
她並沒有多留意,剛想拿手機,商務車後座便有人下來。
男人一身挺拔的西裝,看上去十分精神,肅冷,唇角的弧度微微泛著冷光。
顧南音稍稍有些反應不過來,頓了好一會,才記起來這個男人上次在陸家見過面。
只不過她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是陸延赫的哥哥。
他就朝著這邊過來,身高腿長的一段不遠的距離本就不用走多久。
男人的薄唇微微翹著,視線卻是落在顧南音身上的。
“顧小姐,你好!”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面帶著微笑,不過顧南音到不覺得這個男人會是表裡如一的模樣。
顧南音心下多了些戒備,面上不顯,“你好。”
“我叫陸延承,延赫的堂哥。上次在陸家見過!”他微微撩唇,臉上是如沐春風的樣子,他的眼神也很禮貌,“方便聊一聊嗎?”
顧南音微挑唇,顯然沒受什麼影響,“不好意思,我下來是等人。有點事情!”
“那沒關係,我可以等!”陸延承微微笑,表示理解。
顧南音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堅持。
說實話,她根本不願意私下和陸家的人有什麼牽扯,更何況是這種找上門來的更不得了。
她也是在這個圈子裡長大了,那些把戲,她都看看厭了。
不過她到不覺得,眼前的這個陸延承會是走那種套路的人。
“陸先生,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聊的,完全沒必要!”顧南音微揚著唇。
“說不說是我的事情,至於聽不聽得進去,是顧小姐的事情,雙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