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有些事想想是可以,但是實行起來還是算了吧!咱們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顧南音小屁股挪開了些,“為了避免慾求不滿這種事情再發生,我還是離你遠點吧!”
陸延赫沉沉地笑出聲,大掌一伸又將她撈到了自個的懷裡。“躲什麼?要是真想,還會留你到現在?”
“…………”顧南音突然覺得自個的女性魅力被男人歧視了。
幾個意思?這是在告訴她,他對她不感興趣嗎?鬼才信。
“想多了,我指浴血奮戰。嗯?”男人低頭便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了,這小腦袋瓜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麼。
顧南音耳根子都紅透了,嬌嗔著看了男人一眼。
小手又自動地纏上了他的腰,軟軟的髮絲蹭在男人那半露的胸膛上。
“陸延赫,你說我爸爸是不是越老越糊塗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都想得通,他卻沒看透。”她的小手把玩著男人的睡袍的帶子。
有一下沒一下的扯,本來就寬鬆的繫著的,她這麼一鬧就差沒給扯下來。
陸延赫按住了她作亂的手,眸色微沉,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怕是真的是被逼得沒了辦法吧。
亂到一定程度上,思考的一定沒那麼多。
手被抓住顧南音不悅地瞪他,陸延赫卻沒半點自知,捏著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你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是嗎?”
聞言,顧南音抬了眸,朝著男人看過去,“真不愧是我男人,我想什麼都知道。”
陸延赫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低沉的笑意溢位來,“那讓我猜猜,你想怎麼做。”
“趁著顧慶恆休養的這段時間,接管顧氏?”他垂眸,眸色柔和地睨著她,“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顧慶恆在顧氏那麼多年,他的人早就滲透到了顧氏各個部門要職,一夕之間你要接管顧氏,談何容易?”
“那我怎麼辦?”顧南音美眸微閃,摟緊了男人的腰,將臉貼了上去,這個男人便是她所有的依靠和支柱。
“先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拿到手,以集團第二大股東的身份進入董事會,這樣做事也有底氣。”男人低了頭,唇碰了碰她的額頭,“就算那些顧慶恆的人反對,你也能以這點直接駁回。”
“嘖,陸大神我好喜歡你!”顧南音撩唇,小手蹭了蹭男人的臉頰。
抬起了身,看著男人那菲薄的唇,紅唇輕輕地印了上去。
陸延赫唇角笑意融融,托住了她的後腰,重重地吻了上去。
下午,顧南音給陸延赫送過午餐之後,便去了醫院。
她拿著一束白色的馬蹄蓮過來,十三支包裝得很好。
還未進病房,顧南音便聽到了裡面傳來的爭吵聲,黎汐哀怨的聲音和顧慶恆那暴怒的吼聲十分刺耳,顧慶恆發脾氣把身邊的東西全拂在地上。
她挽唇一笑,看來顧黎菲說的也全是對的,黎汐這下也算是遲到苦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豪門生活演變成這個樣子,也算是對她的懲罰了吧!
手撫上門把,推門而入。
瀲灩的水眸朝著裡面看了一圈,病房裡已恢復了死寂。
黎汐隱忍著落淚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顧慶恆面色陰鶩,地上則是一片狼藉。
顧南音腳上避開那些殘渣,她走到了一邊的床頭,“喲,這是怎麼了?爸爸,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顧慶恆面色依舊難看得要死,連個眼神都沒給顧南音。
她也不惱,直接把花束放在了床頭,蔥白的指捏了捏馬蹄蓮那白色的花瓣,笑著道。
“爸爸,你現在重要的是調理好身子,休養呢,最重要的便是保持一個好心情啦!這樣才能快快地好起來是不是?”
聞言,顧慶恆朝著她看了眼,目光觸及那束馬蹄蓮的時候,他眸底深了些。
顧南音見他看著她的花,微微挽唇,“這是媽媽最喜歡的馬蹄蓮,爸爸還記得嗎?”
見顧慶恆不回答,顧南音又繼續道,“白色的馬蹄蓮象徵著幸福,可我媽媽那麼喜歡馬蹄蓮,卻也一輩子沒有享受到過這種幸福。”
顧慶恆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攏,看向自己面前光鮮亮麗的女兒。
“南音——”
顧南音微垂了眸,紅唇劃出一抹寡淡的笑來,“我真為媽媽感到不值!”
那個傻女人,就這麼被一個偽善的表裡不一的男人給騙了。
她說完,朝著一邊沙發上坐著的黎汐看了眼過去,那一眼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