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什麼都知道?”顧南音砸吧著嘴,有些不樂意著問道。
陸延赫帶著她朝著辦公桌後走去,隨手將花束放在一邊,抱著她往皮椅上一坐。
大掌極具佔有慾地摟著她的腰,他的坐姿有些隨意,頎長的身子斜斜地往上一靠。“你的事我有什麼不知道的?”
“真自信!你這麼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你啊?”顧南音側坐在他的腿上,歪著腦袋笑。
“嗯哼——”陸延赫傲嬌地等著她送上香吻。
顧南音卻反其道而行,小嘴熱熱地拱過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
小手更是順著他的襯衫一路下滑。
只不過她的手觸上男人皮帶的時候,猛地被攥住,他的聲音微啞,帶著無盡的誘惑。
“你想幹嘛?”
“給你快樂快樂!”顧南音說完,便掙開他的手,細白的小手觸上他那冰涼的皮帶扣搭。
陸延赫喉頭微動,按著她的後腰,“別鬧!”
她的手不管不顧地,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她笑得宛如一隻偷了腥的貓。
“我就鬧,我就鬧!”
“真是不知死活!”當某處貼上她冰涼的小手時,差點炸開。
他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加重。“欠教訓?”
顧南音來了趣味,小手一抓,見著他悶哼了聲,便覺得愈發好玩了。
她的小嘴啄了啄他的喉結,“真好玩!”
聞言,陸延赫的臉都黑了。
他忍得要命,她居然說好玩?不知死活。
“陸總,它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疼,要不割一半掉?”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張,吐出來的字眼卻恨不得讓男人弄死她算了。
陸延赫額上青筋微凸,明顯是忍到了幾點。
他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抬,“割一半掉?”
“嗯!”顧南音眨巴眨巴眼,只要看她那純真的表情絕不會猜到她在做什麼的。
“能滿足你?”男人語氣微沉。
顧南音不知羞,抽了手出來。那雙晶亮的眸看他,“又不是離了這玩意就活不了了!”
對於她撩撥了一半就停止的行為,男人真的氣得牙癢癢。
顧南音伸手抽了幾張紙巾出來,旋身便起開,將那纖纖十指一根根地擦過去。
她盯著男人那張陰沉的臉,笑得沒有半點形象,“不上不下的感覺如何?”
“很好!”陸延赫撩唇,快速地朝她伸出手去。
她不穩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卻在此時正好傳來了敲門聲。
顧南音笑得越發得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
一個屋簷下的,他若要報復,她還不得服服貼貼的?
男人黑著臉,沉著聲,“進來!”
顧南音要起開,但被男人按著腰,沒法動彈。
齊放見狀,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立馬放下檔案,彙報完工作,便灰溜溜地跑了。
顧南音正在男人心口也沒閒著,落在男人腰上的小手順時針地在畫著圈圈。
等齊放出去後,她紅唇輕撇,“你這裡有花瓶嗎?”
“有,面前不是有一個?”男人捏了捏她的腰間,別有深意。
顧南音愣了會,才意識到男人這是在罵自己。
不由地冷哼,小手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你才花瓶!我問你正經的,我要把花插起來,怎麼的也是我送你的對不對?”
“那在插花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陸延赫輕笑,那股強烈的感覺還沒壓下去。
“還能有什麼事?”她故作無知,大眼上下瞅了瞅,“別鬧了,你還能真把我在你辦公室裡怎麼著啊?”
“陸總,咱們是文明人,文明人自然要做文明的事。”她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眼波流轉間,淨是挑釁。
“文明人?”男人冷哼,文明人?若他真對她做了點什麼,到她那裡就成了野蠻人了。
“那事就不文明瞭?那麼文明你打哪裡來?”陸延赫嗤笑,長指點了點她飽滿的唇。
“石頭縫裡蹦出來!”她勾著他的脖子,無厘頭地來了句。
那飛揚的眉角,看上去別有風情。
陸延赫挽唇,直接抱起她,朝著後面的休息室走去。“你是孫猴子嗎?還石頭縫?”
“錯,我是母猴子!”她的食指抵在男人唇上,笑意一圈圈漾開。“你是公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