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男人微笑著點頭。
顧南音送著他出門,男人在門口塞給了她一張寫了地址的紙條。
是一家酒店的名字和房間號。
她就知道,什麼回國,都是做戲給別人看的。
等了三天,都沒什麼動靜,那幾朵嬌豔的玫瑰都有些漸漸著枯萎了。
顧南音看著你兩朵玫瑰花,皺了皺眉,尋思著是不是該扔掉了?
她覺得沒準是男人的估算錯誤,接到陸延赫發來的簡訊時,她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男人在簡訊裡邊說,他叫了傅小晚過去接她,大概再過點時間就能到的。
顧南音回了個好過去。
不打電話,因為擔心,家裡的傭人都有被收買的,這種事情見得不少,自然是誰都不能信的。
不過二十分鐘,傅小晚就過來了。
兩人在街上逛了逛,最後才進了陸延赫給了她紙條的那家酒店裡。
小晚塞了一張房卡給她,讓她上去,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顧南音上了樓,將房卡放到感應器上,“嘀”的一聲,門就被開啟。
她往著裡邊走去,還沒等走幾步,身子便被人拽入了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裡。
陸延赫抱著她,大掌緊緊著攬著她的腰,熟悉的氣息將她環繞著緊緊的。
顧南音有些吃不消,稍稍地動了動身子,“放鬆點!這樣很勒。”
男人卻有些充耳不聞的樣子,薄唇貼著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拂了進來。“三天不見想我了沒?嗯?”
“想的!”她說。
陸延赫抱著她轉了個身,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柔軟的身體,大掌拉著她的小手一寸寸著往下摸。
“太太,我想死了你了!你瞧瞧,這裡更想你!”
流氓!顧南音抿唇,陸延赫這個大流氓!
她抬眼,朝著男人那張俊顏看去。有些小小的不滿,“陸延赫,你正經點!”
“沒辦法,看見你就正經不起來!”
“怪我嘍?”她抬手就要推開他。
只是男人的力道很大,顧南音掙脫不開。
只好咬牙瞪他。
他說,怪我!
顧南音抿唇,說累了。
陸延赫下一秒就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沙發過去。
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手勾著他的脖子。眉頭微微蹙著,“都三天了,還沒動靜呢!是不是你判斷失誤啊?你們貌似真的有些太小心翼翼了,有些過了頭!”
男人順著她的發,眼眸微眯,哪來的小心過了頭?
他偏頭吻吻她的唇角,“有沒有過頭,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的。”
“那些玫瑰花都快枯萎了,是不是應該丟了?”她嘟著唇,樣子有些孩子氣。
她真的是半點都不待見你幾朵玫瑰花,一早就恨不得將它們立馬就丟出去。
“再等等!”男人說道,“乖,我們今天不談這個!三天沒見了,見面就談這個,會不會太無趣了?”
“那談什麼?”顧南音不解。
陸延赫神秘兮兮著眯眸,唇角勾著的笑容有些壞壞的模樣。
他覆在她的耳邊,嗓音有些微啞著說,“談情說愛——”
顧南音在男人懷裡笑開,“談情說愛?你以為我們還是剛才一起的時候啊?”
她想了想,貌似剛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怎麼談情說愛。
男人擰眉,彷彿是在思考顧南音說的話,隨後便彎了眸,笑著說道。“那我們談談,稍後要用的姿勢?”
“音寶,喜歡用什麼的?今天都聽你的!”
“…………”顧南音憋紅了臉,“我什麼都不喜歡用!”
“那好,那就所有的姿勢都回顧一遍,挑幾個喜歡的出來。我們下次再來!”男人說得有些無恥。
顧南音立馬瞥過了眼,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顧南音真覺得自個的臉皮還得再厚上個幾層才能管用。
晚上,顧南音是在這邊陪著男人用了餐,才走的。
小晚上來接她的時候,見著她走路的姿勢,忍不住笑開了花。
小晚笑著湊到顧南音的身邊,“男神他妹妹,今天總裁是不是特別厲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顧南音嘴角抽了抽,這句話這麼說著也算正常,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話。
但是你TM地第二個字加重音是個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