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英道指了指自己,笑了一下,“嗯……這樣啊……讓我想想……”
他對此並沒太大異議,他們會將問題拋過來也是比較保險的做法。
他抵著下顎想了片刻,然後看進李穗的眼睛問道:“我對‘法’並不瞭解,你能否嘗試用最簡單的語言讓我明白呢?”
“讓你明白?”她有點好笑,因為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又如何能解釋讓別人明白?
常英道點點頭,補充了一句,“讓我明白就可以了。”
他的意思,李穗聽懂了。
李穗思考了片刻,舒了一口氣,掃視了一圈候選者和前面的考官,說道:“你們應該都是比我懂法的,它是一根槓桿不可以有偏頗,可是我沒有經過前兩輪的考核就來到了這裡,難道都沒有人覺得不公平,不覺得有異議的麼?選拔的天平應該是平衡的,憑什麼就被我打破呢?”
她的話引起了稍許的騷動,驚起了會議室裡原本安靜的空氣分子。
李穗嘴角笑了一下,繼續道:“當然覺得不公平,當然覺得有異議,那麼辛苦地努力才來到了今天的終面,可是半途又出來了我這麼一個程咬金,不甘心,不服氣,不爽,是不是?可是你們又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