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也批了。”雖然為童童生病的事情,李穗幾乎整個人都亂了,但她做事還是有分寸的,該請假的流程她都走了,是絕對不能給別人落下口舌的。
“我不管你請假不假的,三天前讓你寄出去的檔案對方還沒收到,怎麼回事?”
李穗怔了一下,“怎麼會呢?我是寄出去了……”
“那你把單號給我,我來查一下,怎麼會還沒送到對方手中?對方已經在催了。”
“我手中沒有單號,那天我把快件放在接待處,後來應該是接待處的田莎莎幫我寄出去的……”李穗那天拜託了一聲田莎莎後就離開SU了,後來沒再回去,所以單號應該還在田莎莎那邊。
“你怎麼做事這麼不負責任?不是讓你寄的嗎?你怎麼沒親手交出去?算了,我去問問看再說,就說你連點小事都辦不好吧,煩死了,別把我給害死就好……”朱可說到這裡時重重地掛下聽筒,隨即李穗的手機裡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忙音。
李穗抿了抿唇,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那份檔案是展左擬定好的,然後朱可核實了一遍,因為朱可手頭還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就讓李穗下班時順便寄出去。
而且明明當時說的是讓她放置在接待處就行了,會有取快遞的人拿走的,可現在卻說她沒有親手交給快遞,話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不過李穗當然也明白,沒出事就沒事,一旦出事了,朱可這麼說就可以推卸責任了。
只是,會出事麼?應該不會吧?只是寄一份檔案而已……可李穗握著手機的手掌卻緊了幾分。
李穗沒敢進病房,隻身倚靠在病房外的牆壁上,微微仰頭疲憊地嘆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手機再響,就在李穗以為事情應該沒意外的時候,她的手機卻突然又震動了,還是同樣的辦公室號碼,李穗不認為朱可會打過來向她報平安,所以……也就是說真的出事了?
李穗不敢多想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接起,問道:“怎麼樣?快件找到了沒?”
這次朱可在電話那頭是徹底急了,“田莎莎說她把快件交給收快遞的師傅了,可是這個單號完全查不到快件,根本就沒有!”
“你打電話給快遞公司問過了麼?是不是他們那裡弄錯了?”李穗雖然也慌了,但仍能保持理智。
“快遞公司那邊不但說沒有這份單號的快件,而且說那天過來的時候根本沒在接待處找到快件!李穗!這件事你要怎麼負責?這份檔案說好兩天內能到對方公司手中的,先不說遲了會有什麼後果,要是檔案裡牽涉的SU糾紛問題被曝光了,這是我們能承擔的責任嗎?!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李穗是誰啊,你沒事,倒黴的肯定是我們了!從你一來辦公室就是個災禍!”
李穗沒去計較朱可的話,腦海裡在快速轉動的問題卻是:既然田莎莎說她把快件交給快遞師傅了,怎麼對方會說沒有取到快件?那快件去哪裡了?
想到這裡,李穗的一顆心涼了,這邊童童的事情還讓她混亂著,現在那邊又出現了嚴重的紕漏,但至少不是涉及童童的問題,她還能勉強鎮定下來知道接下去需要怎麼做,所以李穗平靜了一下自己,然後對著電話說到:“朱可,我馬上就趕回SU,你先想辦法調出一層大廳攝像查檢視那天下班時的情況,取件的人應該會被拍進去的,然後聯絡一下快遞公司來看看取件人是否是他們公司的,也許是他們自己人弄錯了……”
李穗說完話趕緊跑到醫生辦公室告訴葉桓她有事先離開一下,麻煩他照看點童童。其實她之前明明才下定決心不能再麻煩葉桓的,但現在又不得不再次依賴他的幫助了。
對葉桓她有抱歉,但她暫時實在沒辦法了。
……
去SU的一路上,李穗都在混亂地思考一些片段,她不否認自己第一個念頭是懷疑田莎莎的,畢竟知人知面難知心。可是如果田莎莎故意要害李穗,那她直接推脫說不知道那份快件即可,她又何必承認是她把快件交給快遞師傅的,這不是明知火坑還往火坑裡跳麼?
不過等到李穗回到SU後這個念頭就徹底打消了,因為一進大廈,她看見了滿臉焦慮的田莎莎,這個女子驚慌失措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偽裝出來的,田莎莎的愁眉緊鎖,就跟李穗她自己每次遇上童童的問題時一樣。
她願意把人往好的地方去想,所以她忽然就莫名地鬆了一口氣,與其說是被人陷害,李穗倒是更願意相信是某個環節出差錯造成的。
“李穗你來了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那天你走後取快遞的確實來了,我明明就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