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而現在想起來的時候卻覺得好像是過了很久的事情了,好久,久到似乎是上輩子了。好了傷疤忘了痛,但傷痕的印記卻會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李穗的嘴角笑了笑,“你讓童童住在這裡,無非是想提醒我逃不出你手心的,我的死穴在你手中,永遠都會被你牽著鼻子走,不是麼?我告訴你,你贏了,蘇譽。”
她的語氣淡淡,這樣的李穗更能讓蘇譽生氣,他捏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幾分,“你是這樣認為的?”
“是。”她不假思索地回道。
蘇譽眼睛中的眸光倏然地暗下了幾分,他箍住她的手腕,彷彿捏住一根想讓它出水的甘蔗一樣,他也笑了,“好、很好,你知道最好了,我捏死你們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我要把你留在身邊,看你掙扎的樣子,這樣才有意思。”
“你真殘忍。”李穗的嘴中吐出這幾個字,冷靜地看著他。
下一刻,蘇譽甩開了手,不是因為厭惡,而是因為他看見了李穗因手腕吃痛而微微褶起的眉頭,也是因為她的話刺中了他。
當他會為她的痛而痛的時候,就是真正痛的時候了。
只不過才剛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