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發生時有個緩衝的時間。
“張文華同志,市紀委最近接到群眾寄來的舉報材料,稱你在沂南縣委書記任上大肆收受賄賂,可有這個情況發生?”剛一落座,鄭南山便直言不諱道。
張文華聽出了鄭南山對他稱呼上的改變,笑了笑,抽出支菸來點燃,抽了一口道:“鄭書記,既然市紀委接到了群眾舉報,舉報信中又是反應我的問題,那麼,市紀委不會一點調查都沒有,就直接來找我談話的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鄭南山對張文華的反問弄得顏面全無,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喝斥道:“張文華同志,請你注意自己的用詞,你也是受黨教育多年的幹部了,紀委的辦案程式你不會不瞭解吧?我們既然來詢問你,就是拿到了相關證據,我勸你還是有啥說啥的好,免得等我們亮出了證據,你後悔都來不及!”
“呵呵,鄭書記是在威脅我麼?作為黨的幹部,我肯定清楚紀委的辦案流程,但是,沒有根據的事情也不能任你們捕風捉影的對我進行誣衊吧?既然你說掌握了我受賄的證據,那好,只要你能把證據拿出來,我二話不說就跟你們走。”張文華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他目光冷厲的看著鄭南山,現在已經確定了鄭南山幾人到自己辦公室來目的不純了,張文華再忍下去,自己都覺得丟人。同時,他對吳勝利等人的卑劣行徑感到憤怒,張文華心說,如果不是李逸風提前知曉了吳勝利等人的陰謀詭計,這次能不能過關真難說了。
鄭南山咬著牙瞪了他一眼,剛想開口說話,金偉民沉不住氣了,怒氣衝衝地指責張文華說:“張文華你是個什麼態度?!組織紀律性還要不要了?難道你以為沒憑沒據的我們吃飽了撐在你身上浪費時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