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結束了會議匆匆趕了過來,還好,他來的及時。
拉著易然的小手露出輕鬆的神情,他滿心滿意都是對她的在乎和珍惜。
衛鑲壓抑著心裡的疑問起身,猶豫著開了口:“辰少……”
辰慕楠沒有看她,而是拉著易然走到辦公桌前安撫她坐好,然後站在她身邊鬆了鬆袖口,淡淡的開口,“衛總今天來有什麼事?”
“辰少,我想問一下……”衛鑲握著皮包的手緊了緊,“昨天您為什麼沒有出席我們的聚會?是不是因為一些要緊的情況耽誤了?我想您已經知道我父親和葉氏達成了合作,但是隻要您給我們一個解釋我會和父親好好說一說……”
辰慕楠抬手打斷她的話,表情還是那麼平和無害,可偏偏別人就是看不到他的眼底,不知道他心裡到底醞釀著多麼澎湃的怒火!
“恕我直言,像昨天那種情況辰某沒有出席不是剛好?”
衛鑲面露窘色,卻不肯輕易放棄解釋的機會,她們也是被迫的,只要他真的有心,她們衛家完全可以違約,違約金她們還是付得起的。
“我只想聽您給出一個解釋,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辰慕楠卻發出一聲輕笑,環起雙臂沉視她半晌,開口:“既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衛總又何必執著於我單純的一個解釋?毫無意義,更何況單看我們辰家與葉家多年經營的關係,您這麼做難道不是讓我們撕破臉嗎?”
意思是為你們一個衛家就要我們和葉家撕破臉值嗎?
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可偏偏衛鑲不這麼想,認為他說這話的原因是在生氣,氣她們與葉家達成了合作,如果她再爭取一下……
“辰少,我知道我們的做法讓您和生氣,但是請您也想一下,我們父親之間多年的交情,您也說過,我們衛家是您最信任的夥伴,我們為什麼不給對方一個機會呢?只要您給出一個解釋,我會勸說父親推翻與葉氏的合作,這是我們與葉氏之間的事,保證不會牽扯到鴻鑫一絲一毫”。
衛鑲看辰慕楠的眼神真摯又迫切,只差把心挖出來給他看了:您看我們衛家多麼在意與你們辰氏的合作,我們為你們付出了多少?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