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監獄吧”
說到此處,寧宇掉頭就走,周行文微眯著眼睛,盯著寧宇離開時緊緊握住的拳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看來剛才的那些話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寧宇現在是在擔心總監事會的審查嗎?想必他對造紙廠的動作,不符合銀行流程吧
想到此處,周行文信步來到馮羅逸面前,對其笑道:“馮哥,那些人的審查估計要花費一段時間,我們去辦公室坐一坐吧溫姐,一起去吧”
辦公室裡,馮羅逸一臉苦澀的笑道:“哎,我也沒想到銀行竟然在這時候派了監事過來,一直以來,監事存在的作用都被我們忽視了吧。行文,這次是老哥對不住你。銀行催討的一百萬,你需要儘快尋找資金了”
周行文皺了皺眉頭,問道:“馮哥,我也理解你的難處,可是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明明是三年的還款日期。現在一年都未滿,讓我到那裡去找那麼多錢?我想,有協議在,銀行未必敢真的討要吧?”
周行文心裡其實有了想法,既然寧宇都出面了,銀行肯定會強行收回貸款的。只是做事均時如此,無論是多大的吃虧事情,在裡面總有文章可循。在銀行事件上,馮羅逸就是文章他身為銀行行長,被寧宇來個迎頭截機,自然是萬分的不滿。周行文這些話,只是讓這些不滿和自身的不滿形成共鳴。有時候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改善,不僅是要同富貴,更要有共患難的感覺。
果然,馮羅逸看了一眼周行文,深深的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老弟。我就敞開了對你說吧。銀行屬於國家機關,它有時的章程是非常霸道的。就像寧宇尋找的這個藉口一樣,他說你沒把錢用到正經地方,僅僅是為了一個名頭。但就是這一個名頭,使我們簽署的協議變成了廢紙。如果說協議真的有效用的話,也是針對弱勢的我們所以老哥才提醒你,要儘快還款。否則寧宇什麼事情都可能幹得出來”
周行文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心中已經有些想法了,不過目前時機還不成熟,無法透露而已。
次日,在中原省重量級報紙大中原日報的第二版面,刊登了陽光造紙廠被銀行追討債務的情況,文章很詳細的說明了陽光商務會社用貸款所得的錢如何佔有國家資產,如何改革股份,最後“侵吞”造紙廠。最後,文章說:陽光商務會社的這種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實在是高明之極,但目前它正受到中國工商銀行的債務追討,一旦陽光商務會社無法拿出相應的資金,那麼造紙廠很可能面臨全面崩盤的局勢。
文章看似客觀公正的報道造紙廠的事情,但在對造紙廠的描述中,使用了許多貶義的令人產生惡感的詞彙,同時,報紙還報道了鄭城造紙廠,雖然僅僅羅列出鄭城造紙廠的一些資料,但結合先前的報道,很容易讓人得出一種鄭城造紙廠優於陽光造紙廠的感覺。
這些報道或許一時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眾口鑠金,輿論為虎,一旦大眾的力量發動起來,對陽光造紙廠來說肯定是個重大打擊。
這一天,周從偉緊急從山城趕往開城,不過他帶來了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訊息:張大年目前竟然在山城,而且他到山城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收購陽光商務會社的產業:煤窯、酒店。甚至就連楊根水剛剛興建的化工廠都要一併收購。這三家企業聯合起來,他給出的收購價格恰好是一百萬
“欺人太甚”
楊根水聽到這個訊息後,拍案而起道。
“別的不說,單單是我們的陽光大酒店,現在的價值都接近一百萬了小煤窯雖然產出不如從前了,但也至少有七、八十萬的規模,外加一個化工廠,他竟然想照單全收哼,做夢”
“如果這不是做夢呢?”
周行文斜靠在沙發上,他微微眯著眼睛,道:“從開始我就很好奇,如果是單單因為仇怨的話,可能不會引入如此兇猛的反撲,直到今天叔叔帶來的這個訊息,才讓我恍然大悟。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鄭城造紙廠的張大年,已經和寧氏等人達成了合作關係。他們是衝著我們的產業來的。恩,如果大意的話,可能會把我們陽光商務會社一併吞下呢”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退一萬步說,我們即使把煤窯這三個產業都賤賣了,也還上銀行的貸款了啊至少在造紙廠這方面走出困境了。”
汪真介面道,他是一個典型的發展型人才,雖然頗有頭腦,但卻不像楊根水那樣是野路子出身。所以很有一些想當然了。
周從偉皺著眉頭說道:“只恐怕事情沒有我們想想的那麼簡單,對方既然決議發動攻勢,肯定是全線開花,造紙廠在一些專案的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