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尷尬難堪,她心裡就越痛快。
“哈哈哈……多好笑啊!我的事?居然是我的事?羅開焌他媽~的就是個人渣,喜歡自己的妹子,不敢說,專門找一個與他妹子模樣相似的可憐人來聊以慰藉,老孃就想問問,蘇晴空,跟自己的哥哥上床,感覺如何?你男朋友江蕭白知道嗎?還是你就喜歡這種調調,一邊吊著你哥,一邊又找其它男人來掩飾?”
不知道這兩年KELLY遇到了什麼,溫順的性子大變,越說越露骨。
“我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麼!你和我哥已經結束了,我哥也已經給了你五百萬,他沒碰過你,誰都不欠誰,你這樣惡意揣測別人,你男朋友又知道嗎?”
蘇晴空感覺到別人朝她看過來,目光怪異,憤憤然,垂下了頭,用耳邊的長髮遮住了自己的臉。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事連KELLY都知道?
而她卻是前天才明白!
是羅開焌隱藏的太好,還是她太傻,根本沒有看出來?
“哈?行啊蘇晴空,咱們嬌滴滴的大小姐也會還嘴了呢?怎麼著?身邊有兩個了還不滿足,想要再認識我男人?可以啊,以你的姿色,只要你想,什麼男人你勾搭不到?”
“噁心!我哥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幸好他跟你結束了,五百萬花的值,一點都不虧,就你這樣的人,哪怕花上一千萬,只要能分,也絕對是賺的!我哥你是別妄想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兩人很恩愛,不勞你費心了!只希望你墮掉的胎兒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蘇晴空說罷快速轉身,朝1807號病房快步走過去,彷彿後面的KELLY是傳染性強的病菌,有多遠離多遠。
她也不想這麼攻擊人的,實在是KELLY說的那些話太讓人氣憤,不僅侮辱了她,連羅開焌和江蕭白一併侮辱了,這讓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
KELLY憤怒的叉腰,在其背後大眼瞪小眼,時間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不僅改變了她,連蘇晴空這樣一直豢養在溫室裡的小花也變了不少,從不食人間煙火變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花。
回到病房,蘇晴空餘怒未消。
江蕭白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臉上的不對勁。
“發生什麼了?”
“沒事,遇到了一條瘋狗!逢人就咬,真是莫名其妙!”
“咬到你了?”
“沒有,我咬回去了!”蘇晴空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由得一陣尷尬,趕緊解釋了一句,“我是說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江蕭白眸光閃了閃,沒有繼續追問,朝她招手,“過來!”
蘇晴空撥出一口濁氣,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著朝他走過去,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她才不要讓那些不相干的人影響到她的好心情。
“幹嘛?”
江蕭白拉在她的手,讓她坐下,修長的手指掂起了她瑩潤的下巴。
“看看咬到哪裡了?”
‘撲哧——’蘇晴空忍不住樂了起來,因KELLY影響到的壞心情,瞬間消煙雲散,“那我的總裁大人,你看出來了嗎?”
——
尚城水園。
羅開焌一直睡到傍晚時分才醒過來,他是被凍醒的。
睜開眼的那一剎,頭痛欲裂,險些呻~吟出聲。
然而,在他看到懷裡縮成一團的某個雪白的身體時,大腦猛的嗡了一下,整個人都像是失聰了,天地一片旋轉,盯著那張側臉看了好久,才慢慢回魂過來。
他悄悄的把胳膊從女人脖子下面抽出來,正要把她放回去,卻見她大腿突然一抬,又重新攀上了他的身體,地板太涼,兩人身上只有零亂的衣衫,不能保暖,堪堪蔽體而已。
他能被凍醒,說明這個女人也冷的厲害,兩個赤~果的身體,只有緊密的貼在一起,才是最正確的姿勢。
羅開焌略微遲疑了一會,把人抱了起來。
地板上一片狼藉,似乎還是乾涸的血漬,他小心的避開了玻璃碴,赤腳下了樓,然後推開房門,將懷裡的人放到了床上。
那是一張夢幻的公主床,粉白的顏色,外面被他砸成了事故現場,唯獨這個房間還完好的儲存著,被子枕頭都是全新的,這是第一次使用。
原本緊緊抱著他的袁妙旋,身體一沾上床,就翻了個身,身體還是縮成了蝦米狀,用後背對著他。
羅開焌沉著雙眸,扯開被子,給她蓋上。
然後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