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白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蘇晴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我算明白了,你跟我哥之間或許是天生的氣場不合,見面就掐,我如果夾在中間,更不利於你們關係和睦,所以,我還是離開的好!既不去江氏,也不呆羅氏!”
“當初我哥讓我去羅氏,也只是說幫忙,現在他接手羅氏一個多月了,很多工作都走上正軌了,秘書處也招了新人,有妙旋在,她會把我哥的生活照顧的更好!”
江蕭白喝了一口牛奶,淡淡說道:“早就不建議你去那邊,太遠,留在西園這邊就行!”
“那不是無所事事嗎?我想好了,這個月底金海電視臺會新增一檔節目,關於裝修的,薇薇的工作室會參加,我打算過去幫忙,跟她混一段日子,也好好想想接下來要幹什麼!”
江蕭白這一次回答的很乾脆,“也好!”
蘇晴空滿意的笑了,看來他是同意了。
換作羅開焌,肯定又要說杜薇薇那丫頭你少接觸!
哼哼,她偏偏要去薇薇那裡!氣氣羅開焌!
吃過早餐,蘇晴空送江蕭白去上班。
是的,沒看錯,是蘇晴空送。
江蕭白昨晚回來沒讓司機今天早上來接,而他自己又不想開車,還說從來沒有坐過蘇晴空的車,想體驗體驗。
好吧,蘇晴空懶得拆穿他,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還撒嬌?找的藉口還這麼爛!
車子開到半路,江蕭白接了個電話。
看到那個號碼,江蕭白似乎笑了一下,關上車窗,劃開了接聽鍵。
電話裡面是個低沉的男聲,剛一接通,那聲音就笑開了,“江總,我是粟岸年,週末我弄了個小型的聚會,邀請你來參加!”
江蕭白道:“備感榮幸,一定準時到!”
粟岸年頓了兩秒,笑道:“可以帶女伴參加!”
江蕭白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偏頭看了正全神貫注開車的蘇晴空一眼,淡淡說道:“我知道了,週末見!”
粟岸年不像是個擅談的人,說了事後,就掛電話了。
江蕭白玩味的揣摩著粟岸年的那番話,看來粟岸年還是坐不住了,上回在蘇晴空的生日宴會上,他透露出了項鍊的訊息,粟岸年詫異的表情很短暫,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他沒有繼續深入,只是留了個影子,這就讓粟岸年坐立難安了。
如此看來,粟岸年來華國找的人肯定和這串項鍊脫不了干係。
再一想粟岸年看蘇晴空的目光,他心裡便有了幾分大膽的猜測。
只是,如果想要邀請蘇晴空的話,從羅開焌那邊不是更容易邀請到嗎?為什麼還要從他這邊繞個彎?
“你週末有安排嗎?”他問。
“啊?”蘇晴空開車很緊張,兩手緊握方向盤,眼睛一會盯著前面,一會盯著後視鏡,顯得很忙碌。他跟她說話,她根本沒空理睬,就怕一不小心追了尾。
江蕭白哭笑不得,開車是件享受的事,怎麼到了她手上,就變得這麼考驗人呢?
“放鬆!”江蕭白拍了一下她的腿。
蘇晴空嚇了一跳,啊的一聲趕緊踩了剎車,“你幹什麼?我開車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蘇晴空,你這是開車嗎?你看看你的臉,比上絞刑架還緊張,速度放慢點,沒人能把你怎麼樣?就是撞了又如何?這車子給你改裝過,只要速度不快,傷不了人!”
蘇晴空不服氣,鬆開剎車,繼續前行。
“你剛才問我什麼?”
“沒什麼!”
“我聽到了,你問我週末有沒有空!我有空啊,週末不加班,應該沒事,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
“嗯,到時候再說吧!”
車子經過江氏的大門前,蘇晴空看到有不少人拿著攝相機在江氏大廈的小廣場前徘徊,頓時緊張起來。
她經歷過幾次這種事情,對那些扛著攝相機的記者們有一種天生懼怕感,這些所謂的無冕之王,你不能吼不能罵,不能甩臉子,問你問題還不能不答,咄咄逼人是職業賦予他們的權力。
不消說,這些人肯定是從別的地方打聽到江蕭白回國了,打算在這門口堵他的。
又是爆炸事件,又是曝光事件,都是奪人眼球的頭條。
“我送你去停車場吧,你從停車場裡坐電梯直接上去,不用管這些人!”
江蕭白一臉好笑,“你這是心疼我?”
“你說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