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的朝那香客走去。
“等一下”,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正是白藥。
“師父,你老人家舉步飄忽,還用不動明王。這位香客的病情,就讓徒兒我看看。”
“你?”所有人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向了白藥。這個一天只會闖禍的傢伙,能有什麼妙招?他最多也只是和浮雲一起煉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藥而已,至於他的醫術,還真沒人敢試。
“不幹,這不是玩笑。”
“對,徒兒,你不知道疫毒的厲害,要知道你可是用了十幾年才”老道浮雲突然戛然而止,沒有再說下去。
“師父,讓我受了十幾年痛苦的,是不是就是這個疫毒?”老道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傻子都聽得出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樣,那我更得該試試了。”白藥眉頭又是一皺,不顧眾人迷茫的眼神,“診脈。”
只見白藥右手道袍一甩,一根金線從眾人眼中飛過,最後套在了那香客伸出來的那隻黑手之。
“這,玩兒的是哪一通?懸絲診脈?”浮雲傻了眼兒,白藥之小跟他在一起,出了會煉丹,喜歡研究一些藥物,沒見過他會切脈啊!而且是這種診脈之法。
“噓,浮雲,先別鬧,不幹可能真的會切脈。”
老方丈一開口,何人敢鬧,只見白藥緊閉雙眼,眼皮一跳一跳的,左手手指按在綁在右手的金線之,時不時還滑動那根金線。
“寸脈,形洪大,脈來如波濤洶湧,來盛去衰,脈形寬,波動大,是發高燒。而脈去抽精,波動緩快沒有規律,陰寒極盛,中毒頗深,深入心腹。”
聽著白藥口中喃喃,大家開始相信這個小子會把脈,而且還是懸絲診脈。
“怎麼醫治?看她的樣子像是病入膏肓啊!”老方丈擔心道。而此時的白藥也不好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診脈這麼費力,雖然有了鮑姑全部的經驗與記憶,但是這種脈實在是太詭異,沒法對症下藥。最要命的是,白藥想要收回金線,卻發現對方扯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