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皮下留下一片陰影,她緩緩地開口,柔軟卻透著一股堅決的聲音響起。
歐禹宸似乎沒料到安心會如此地坦白,先是愣了一秒,接著冷冷地嗤笑出聲。
“你倒是很坦白。”確實,安心的坦白令他竟然有怒無法抒發了,從接到電話後,一直到吃完飯便想也不想地衝進房裡,他積壓了濃濃的怒火,就在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時,她卻理直氣壯地坦白了,她的話裡有了堅決和認命,只等著他的懲罰。
很可笑不是麼?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脾氣摸得這麼清楚了?
這就是她的新招數吧?以退為進。
這個時候,他倒真是不好怎麼懲罰她了,不是因為不想,而是該死的因為捨不得。
看到這個女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卻故作堅強地模樣,看著她微皺眉頭,卻倔強的眼神,他竟然捨不得了。
歐禹宸冷笑,卻是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婦人之仁了?笑自己什麼時候竟會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了?
他捏緊拳頭,最終揮向了安心身後的玻璃上。
“咣蕩”一聲巨響,安心嚇得緊閉雙眼,一雙美麗的卷睫也因為害怕而輕顫。
還沒待她睜開眼睛,天旋地轉間,她便被人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她倏地睜開眼睛,只見男人高大的身體朝自己壓了過來,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男人卻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另一隻大手扯起了她的褲子。
“不……不要。歐禹宸,不要這樣對我。”安心眼中終於再次聚集了恐懼。
男人此時的模樣讓她想起了前幾天在城堡被強行佔有的痛楚。
“不要,安心,是不是一晚沒上你,你就忘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嗯?去看紀如風心裡好受嗎?他不要從我身邊把你搶回去嗎?可是你為什麼要躲在牆後面咬著牙哭呢?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走呢?安心,你真是下賤,你的身子哪一塊地方我沒玩過?你忘記在我身下的那幅浪蕩模樣了嗎?既然你忘記了,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地回憶回憶,看看你被我玩弄的時候有多SAO,有多浪。”男人的聲音幾乎是中從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絲絲冷氣,還有羞辱,不堪入耳。
安心的褲子很快被撒爛,內褲被男人迅速地扯掉,露出美麗誘人的下半身,她拼命地捶打男人,卻只換來男人更粗暴的對待。
歐禹宸抓著她的頭髮,狠狠地向後拉去,安心的抗拒令他怒火中燒的同時也刺激了一股灼熱的**他在體內裡蒸騰,兇猛而瘋狂。
安心痛得倒吸冷氣,卻越掙扎得厲害,此時的歐禹宸讓她想起了早已葬身鯊魚腹中的劉玉剛,起想了兩次差點被人強X的畫面。
她激動而憤努地用腳踹起來,心底除了恐懼就是在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反抗,反抗。
歐禹宸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安心這樣激烈的反應,卻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反而更加激狂,嘴角勾起噬血殘忍的笑意,眼底佈滿了**的情潮,她將安心從床上拽起來,拖到了試衣鏡前,猛地一拉,便將安心的上衣給撕壞了。
鏡子裡,頓時顯現出光果著的安心和神情兇狠陰冷的歐禹宸。
安心嚇了一跳,雙腳一軟,往地上坐去,可是男人卻扯著她的頭髮,狠狠地將她拉了上來,她的身子不由微後靠去,緊貼在男人的身上。
還不待她掙脫,男人突然抱起她,分開她的雙腿,兇猛地刺入,頓時那種面板被灼傷般的痛楚傳遍全身,她啊地一聲,冷汗也冒了出來。
男人卻根本不打算放過她,按著她的頭,抵住她的臉,森森的聲音在她耳邊道:“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吧,好好記住你被我玩弄的表情,看看你是多麼地享受,好好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安心身上傳來一陣陣疼痛,耳邊還響著男人兇狠的羞辱,她想要閉上眼睛,卻被男人狠狠地拽著頭髮,拉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自己那雙充滿絕望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知覺。
當男人在安心身上發洩完之後,才發覺到安心的不對勁。
今天,整個過程,安心是一聲不吭,當他從安心體內退出,鬆開安心的頭髮時,眼前的人兒轟然倒地。
看著一絲不掛地安心倒在地躺上,目光呆滯,歐禹宸心裡閃過一道悔意,卻並沒有彎腳去抱起安心,而是轉身穿上衣服,無情地離開了房間。
發現安心一直這樣躺在地上的還是書涵,當書涵準備回房睡覺,想跟媽咪說聲晚安,他開啟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