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看到一張美麗而熟悉的臉龐,眼底頓時聚滿了驚喜,抓住了放在他臉上的小手道:“心兒,是你,心兒,真的是你嗎?”
柏海睛見紀如風突然睜開眼,先是愣了一會兒,卻見男人眼底一道驚喜之色,剛要說話,卻被男抓住了手,深情地對她喚道:“心兒,心兒。”
他把她當成了安心,這是多麼地可笑啊。
可饒是如此,她也心甘情願做這個替代品。
她點了點頭,眼底淚意更溼。
紀如風雙眼通紅地一把扯過柏海睛,將她壓在了身上,瘋狂激烈吻便朝她襲捲而來。
雖然明知道男人此時把她當成了安心,她卻依然因為男人的吻而沉迷。
直到身下撒裂般的痛意傳來,她痛得緊緊地抓住床單,淚水從她眼眶滑落,浸入了床單中。
雖是深夜,安心卻被折磨得無法入睡,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無度需索,令她累得最後哭了出來。
看著她身上雖然已經復原,卻還留著淡粉疤痕的身子,歐禹宸眼底有絲淡淡的心痛,終於在安心的連聲哭求下放過了她。
至於另一側房內的殷媛此時卻呆呆地,**著身子呆望著天花板,在宴會結束前,柏振宇已經離去。
她分開的雙腿間有著觸目驚心的淤痕,更有噁心的白色液體流出,此時,她呆滯的目光漸漸湧起濃烈的怨恨,溫馨優雅的房間頓時陰氣森森起來。
很快,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森然地朝浴室走去。
待她出來時,已換上了一套乾淨的睡袍,只是眼中的那股怨毒卻依然絲毫不減。
柏振宇這個混蛋,竟然三番兩次地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總有一天,她會叫這個畜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坐在鏡子前梳著頭髮,目光陰冷的殷媛在鏡子的照映下,就如同鬼片裡的女鬼一般充滿怨念,驚悚嚇人。
第二天早上,安心幾乎是在男人的不斷騷擾中醒過來的,當她感到一根粗硬的棍子更抵在她的腰間時,立即驚嚇得坐了起來,卻立刻又被男人拉回了被子裡。
“你……你想幹嘛?”安心驚嚇地瞪著男人,似乎從昨天晚上起,這個男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幹……你。”男人話落,安心再度被壓,所有的抗議均被男人的吻吞噬。
當她再底從床上爬起來時,已經是當天傍晚時分了。
自從幾次三番地離開歐家又被帶回,安書涵是徹底不再去上學了。
安心見兒子反正才五歲,送他去幼兒園又不肯,便也不再強求,任他平時在房裡搗鼓著。
當她起來時,男人正在書房裡看著什麼檔案,心情似乎極好,嘴角一直勾著淡淡的笑意。
安心看得滿頭霧水,同時想到現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日子,又苦惱得想死。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決定晚上去找於樂樂。
衝到浴室迅速地衝了個澡,又換了套簡單的衣服,抓起包包,就準備出門,卻被站在書房門口的男人叫住。
“你要去哪?”
“我去找樂樂,順便起去孤兒院看看。”安心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可沒有這麼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剛到樓下,就有輛車停在門口,安心沒太在意,又朝門外走去。
可是沒過多久,那輛車就跟了上來,停在了她的旁邊。
安心頓住腳步,卻見歐禹宸搖下了窗戶道:“上車。”
上車之後,安心要坐遠一點,卻被歐禹宸一拉,就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這樣不舒服。”安心動了動,又動不了,只好為難地說道。
男人這才鬆開了她,改成摟住她的腰。
安心瞪著男人,像看到了外星生物一樣的驚奇。
“你今天怎麼了?”安心愣愣地問道。
“昨天你取悅了我,所以我決定最近對你好點。”男人早把籍口想好了,既然安心問到,他也就乾脆地回答。
可是安心卻皺起了眉頭,什麼叫取悅了他?昨天明明是他強要的好不好?而且,她怎麼覺得自己就像只寵物狗一樣啊?
一直睡到下午醒來的不止安心,還有紀如風和柏海睛,當紀如風頭痛地睜開眼睛時,便看到了枕在自己臂彎裡,睡得安穩甜美的柏海睛。
他先是一愣,緊接著腦子裡閃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立即震驚地坐了起來。
“嗯……怎麼了?”柏海睛想起紀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