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吧,每局正常的輸贏是一萬塊,如果覺得自己的牌勝面比較大,可以加註,加註上限是十萬,對方如果不跟的話,就維持之前的金額。你看怎麼樣?”花峰友一邊將手裡的牌全扔回到桌面上,一邊說。
“同意。”宮平一點頭,“我手裡有二十多萬,看來夠和你痛快地玩兩把。”
“說得好像我一定會贏似的。”花峰友笑了笑,心裡卻在想:“把不值錢的口頭便宜毫不猶豫地送給別人,這種人就算不是智者,起碼也能算是聰明人。”
他向著發牌員遞了個眼色過去,發牌員便走了過來,拿起桌上的牌洗了幾遍後,重新在中間放好,花峰友衝宮平一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賭場裡從來不搞那些騙人的把戲,我的發牌員也不是什麼非常厲害的高手,在洗牌時更不會動什麼手腳,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隨便。”宮平淡淡地說道,那兩個字的意思,彷彿是在說:“即使你動什麼手腳,對我來說也是沒用的。”
“那麼,開始吧。”宮平的自信讓花峰友多少有些吃驚,也讓洗牌員覺得有些好奇,只是那些頭大無腦的同桌賭客們,仍在用不屑的目光看著他,低聲與自己同伴們議論著,議題不外乎是宮平這傢伙有多麼二。
“這次你先吧。”花峰友一抬手,牌很快由洗牌員發給了兩人,宮平手中八張,花峰友手中七張。開啟牌面一看,一對8,一對3、一張A、一張Q、一張J。
“Q。”宮平看似隨意地扔出一張牌來,花峰友一笑:“要了。”說著,示意洗牌員將那張Q給自己拿了過來,然後打出了那張A。“我現在要加註,加五萬。”
“我跟,並且,不要。”宮平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