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喂喂喂,話不是這樣說的吧?”欒峰一臉的氣急敗壞,宮平卻在怔了一下後,立刻大笑了起來:“姐夫?欒峰,你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的姐夫了?什麼時候辦的喜事?怎麼沒通知我?也太不夠意思了。”
“不是不是。”欒峰急忙解釋,“你別聽這小丫頭亂說瞎講的……”
“宮平,你回來了?”言秀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衝著宮平微微一笑,但沒理那穿著小短褲的欒峰,欒峰一臉尷尬,宮平則禮貌地向言秀為打了個招呼,然後衝欒峰一笑:“你剛才說小悠怎麼著?”
“這個……”欒峰一臉難看相,急忙一指房間裡面,“咱們進去再說吧。秀為,你也來聽嗎?”
“好啊。”言秀為淡淡一笑,“不過,麻煩你先把褲子穿上,我怕眼睛疼。”
“知道了……”欒峰臉色一紅,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
宮平衝言秀為一笑,做了個請的動作,言秀為一點頭,進入了宮平的房間。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宮平看著言秀為,一語不發,只是微笑,弄得言秀為臉紅了起來:“我……我和欒峰沒什麼的。”
“不想有什麼嗎?”宮平笑著問。
言秀為笑了笑:“過去我一直覺得自己不配,但你走後,有一天欒峰喝多了酒,對我說了很多話,雖然其中有不少廢話,但有那麼幾句至理名言,卻還是把我打動了。我突然覺得,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而欒峰,也有得到幸福的權利。”
“不過我看你們之前的關係,似乎……”宮平用手做了兩個動作,但他自己也說不清那動作代表什麼意義。不過這種無意義的動作,也是一種語言,代表了宮平不知說什麼好,也不知自己應該從何問起。這種語言令言秀為明白了宮平的意思,她輕嘆了口氣:“一直僵持著。我始終還是有些心理負擔,擔心……而他從那次之後,也一直沒有再對我表達什麼。只是經過那次後,小悠就開起了他的玩笑,一直叫他姐夫。其實,我是希望他能主動開口的,只要他開口,他要什麼,我都會答應,可是……”
正說著,欒峰已經換上了一條睡褲,跑了過來,推門而入,進來後順手把門一關,衝著宮平咧嘴一笑:“這都是你害的,搞得我連褲子都忘穿了。該死,我說那些員工看我的眼神怎麼不對頭呢。”
“你還沒對我說,那個‘姐夫’是怎麼回事呢。”宮平笑著問欒峰,欒峰尷尬地咧了咧嘴,偷眼看了看言秀為,後者低著頭,假裝在整理衣服上的一個小線頭。
“小孩子,亂開玩笑的。”欒峰苦笑了一聲,也低下了頭。
“這兩個傢伙。”運氣哼哼地嘟囔著,“明明互相喜歡,卻都……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命都在想什麼?喜歡就直說好了,彼此相愛不就得了?該死,明明擁有令我羨慕到死的實質性身體,卻在行動上這麼猶豫,該死!”
它的自言自語聲音極低,宮平只聽到了最先的兩句,後面的卻一點也沒聽到,不過他早習慣了運在一旁的碎碎念,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好奇,笑了笑後,終於決定先轉開話題,等有時間時,再單獨和欒峰談這件事。他慢慢地掏出了手機,找到了段柏來的號碼後,撥了過去,然後用平師傅的聲音緩緩說道:“老段啊,我覺得,聶家人已經走到了近頭了,氣數已盡者,天也不再保佑他了。我想,對於聶家的那個集團,你應該動手了,否則,恐怕他們會轉成新的勢力,又或者,會引起更大的動盪。現在你已經成了賓州的警界最高官員,如果在這時起了動盪,恐怕責任就不能算在別人身上了。”
“我懂了!謝謝平大師的指點!我這就組織警力,對和勝盟進行全面的清查!”電話那邊傳來了段柏來激動的聲音,他等這個總攻電話,其實已經等了很久了,如果不是“平大師”一開始就告訴他,全面剷除和勝盟的時機未到,恐怕他早就下手了。
“聶武威死了。”合上電話後,宮平看了看欒峰和言秀為,緩緩說道:“當然是被凌睿晨幹掉的,然後凌睿晨就利用聶武威的死,來讓聶勇徹底失去了冷靜,變成了一個盲目的瘋子,然後,他利用這個瘋子將和勝盟原來的支柱幫派的老大都幹掉,換上了他自己的同夥。和勝盟從那時起,已經可以稱為一個屬於凌睿晨的新組織了。”
“那現在呢?”欒峰焦急地問,因為急於知道答案,這次竟然沒有囉嗦個沒完。
“聶勇終於明白,自己在自尋死路後,終於下定決心逃走。”宮平緩緩說道,“但他沒有想到,那個他自認為完全忠於自己的管家,竟然早就成了凌睿晨的同夥,所以,他的行動就完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