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官方人士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毫無根據的陷害,只要那個幕後黑手的背後,沒有太過於可怕的背景,如果將他陷害劉雲強的細節給公佈出來,估計他就會直接完蛋。
當然,如果那個幕後黑手仗著後臺能平安無事,到時候郝浪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段,來擊殺他幫黃金蓮報殺父之仇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郝浪更是明白了一個事實,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絕不能有任何的暴露,否則的話,如果他真的用自己的手段去幫黃金蓮報殺父之仇,他必定會進入到官方的視線之中,這對郝浪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如果郝浪真的進入到官方的視線之中,估計還有可能拔出蘿蔔帶出泥,連他擊殺四名警察的罪名,也會就此被牽扯出來,甚至有可能將殺死李莊的事情也給帶出來。
畢竟,所有的殺人事件,被害者最後都是離奇失蹤,這就是一個最大的共性,明眼人一看就會把郝浪當成第一嫌疑人。
種種現象考慮下來,郝浪也就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萬分小心的信念,他絕不能讓自己出現任何的紕漏,看來他在行動之前,必須要經過最為周密的計劃,這還真是一件頭痛的事情……
第二天天氣就已經放晴,郝浪開著車來到市公安局,進行每天的報道,而且接受他每日報道的工作郭青山交到了白曉露的手中。
來到市公安局,郝浪直接到辦公室找到了白曉露,卻是看到她的神色十分的沉鬱,還有著分明的憂色。
看到白曉露這樣,郝浪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徑直走到白曉露的面前,笑著說道:“白警官,我來報道了。”
郝浪的說話聲,直接就沉鬱的白曉露清醒了過來,她只是看了郝浪一眼,就將手中的一個登記簿交到了郝浪的手中,郝浪已經有了經驗,拿起桌上的筆就在上面簽了字。
簽好字後,郝浪將那個登記簿遞給了白曉露,看看周圍沒有什麼人,立馬就壞笑著問道:“親愛的老婆,你怎麼樣?咋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呢?”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立馬就惡狠狠地瞪了郝浪一眼,低沉著聲音吼道:“趕快給我滾,別來煩我。”
“說說唄,有心事憋在心理,會很不舒服的,而且還很容易變老。”郝浪死皮賴臉地說道。
“你這個死流氓,盡知道惹事,現在有了麻煩,自己在外面過瀟灑的日子,卻是讓郭隊受罪。看到你就煩,趕快從我面前消失。”
白曉露的話音落地,郝浪的心中驀地一驚,笑意盈盈的臉上,也倏地變得嚴肅起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郝浪直接追問道。
眼見郝浪突然變得正經起來,白曉露那不耐煩的神色也隨之釋然,很想要說點什麼,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嚴格說起來,這不管你的事,你還是走吧!”
“郭隊被人撤職了?”郝浪沒有走,反而是低沉著聲音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白曉露微微愣了愣,一臉沉重地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輕應聲落,白曉露微頓了頓,又看著郝浪說道:“你跟我來,我要向你問些問題。”
話音落地,白曉露也沒有理會郝浪到底願不願意,就向一側走了出去,郝浪倒也沒有在意,立馬就跟在白曉露的身後,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白曉露直接把郝浪帶到了一個很是封閉的房間,栓上大門之後,這才走到郝浪的面前,一雙美目怔怔地盯著郝浪,輕輕地問道:“告訴我,盧漢峰他們四人的失蹤,到底是不是你所為?”
郝浪就是傻也不會承認,更何況他一點也不傻,聽到白曉露這樣的說法,他立馬就連不迭搖了搖頭:“不是。”
其實白曉露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郝浪是無辜的,只不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寧願放棄心中的這種疑惑,也沒有提出過置疑,有的時候她甚至都在想,盧漢峰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要是真死了對這社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她也就將這樣的心思歸咎到了這樣的原因上,此刻聽到郝浪這樣的回答,她很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微愣了愣,最後才無奈地說道:“如果真不是你,郭隊被撤職,那也沒有白受過。現在我也只能希望不是你,否則的話,我都會為郭隊不值。”
聽到白曉露這樣的說法,郝浪的心中還真的變得很是愧疚起來:“看來官場中人還真是一群人模狗樣的畜生。郭隊不就是按規矩辦事了嗎?王景浩那畜生,居然真的會以權力把郭隊給弄下來了。”郝浪只能將自己心中的愧疚,轉嫁成對王景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