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換身衣褲吧!千萬彆著涼了。”
紀子惠的外套在幫郝浪捂住身體的時候,早就已經被浸溼,後來她跟張雅芳一起扶郝浪上樓的時候,身上也被浸溼了一些,相比於張雅芳身上少穿了件衣服,更顯寒冷,所以郝浪才會急急地說出這樣的話。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紀子惠心中有些不捨,只不過他現在有張雅芳照顧,確實跟她沒有多大關係了,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那我先回去了。浪哥,芳姐,晚安。”
“晚安——”
郝浪跟張雅芳異口同聲地輕應了一聲,紀子惠就抱著她脫下的那件外套,走出了房間,張雅芳跟到門前,目送紀子惠回到她租住的房間,這才返身回來,將房間的大門給栓上了。
“芳姐,幫我捆綁雙足,然後再反綁我的雙手。”郝浪急急地說道。
郝浪這樣的話音落地,嚇了張雅芳一大跳:“小浪,你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晚上還會發狂嗎?”張雅芳一臉焦急地問道。
郝浪微微一笑,說道:“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芳姐,按我的話做就是。我天生就是粗生粗養,不會有什麼事,你不用擔心我。”
這樣的說法,立馬就讓張雅芳想到了郝浪那一身縱橫的傷疤,她的心中斥滿了無盡的心疼,怔怔地看著郝浪好一會兒,輕輕地說道:“小浪,還是別反綁了,我直接看你一夜吧!”
“芳姐,還是綁起來安全,我不想傷害你。”
郝浪之所以會要張雅芳把他反綁起來,就是想要運功療傷,不讓自己受到那邪惡功法邪氣的影響揮刀自宮,可是這樣的事實他又不好跟張雅芳明說,所以依舊只能用這樣的理由,來讓她把他反綁起來。
“小浪,就算你會傷害我,我也不想綁你,我……心疼。”張雅芳低沉著聲音,一臉心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