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公安局當副局長,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白曉露沒好氣地問道。
“暈死,我在市公安局就跟你熟一點,這才會來找你打聽這樣的情況,也算是把你當成了一家人,你居然不告訴我,實在是太傷我心了。既然不肯告訴我,那我不打聽就是,我還不信這麼一個小小的問題,會難住我。”郝浪鬱悶地說完,就直接要走出去。
“死流氓,你昨天對鄭懷兵到底做過什麼事啊?”白曉露直接堵在大門前,皺著眉頭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郝浪氣呼呼地看了白曉露一眼,很是鬱悶地說道:“人與人之間相處,就應該要像夫妻一樣坦誠相對,況且我把你當成了一家人,那就更是應該坦城相告。我想要向你打聽一些事情,你卻是要藏著掖著,不肯告訴我實話,那我為什麼又要告訴你這些呢?”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很明白這牲口到了這樣的關頭,都還在佔她的便宜,前面所謂的像夫妻一樣坦誠相對,再加上那句一家人的說法,這暗中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把她當成老婆,可是這話裡的意思又很含糊,白曉露可不會蠢到要去反駁,要不然就只會更加的助長這牲口在這方面的思想:“好了,我告訴你就是。鄭懷兵自己向紀委自首,承認了很多貪贓枉法的事情,現在正被雙規接受調查呢!這下你可以告訴我,你對他做過什麼事吧?”白曉露皺著眉頭問道。
郝浪聽到白曉露這樣的說法,心中懸著的石頭立馬就落了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白曉露微愕:“死流氓,我都告訴你了,你就應該告訴我。”
“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