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他話說的最多的一次,喻色悶聲不響的聽著,他會幸福嗎?
如果他幸福了,那她會幸福嗎?
可她的幸福,唯有他才能給她。
“喻色,你怎麼了?心情不好?”藍景伊發現喻色一直不吭聲,便關切的問了過來。
喻色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世上,每個人的人生都要自己走過,開心不開心,難過不難過,都是自己的事情,好與壞,也唯有自己才自知。
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後來,他們說了什麼,喻色象是聽見了,又象是什麼也沒有聽見,直到三個孩子睡了,幾個人才一起離開。
好在,睡著的江衍衍沒有再纏著季唯衍,好在,江君越也沒有讓季唯衍幫忙把孩子們送到車上,而是叫了服務生抱去了車裡。
直到藍景伊所乘坐的車子駛遠了,季唯衍才徐徐的轉身,吩咐喻色的道:“打車。”
喻色翻了個白眼,沒動,“季唯衍,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憑什麼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她現在心煩著呢。
季唯衍也不生氣,抬手便摘下了面上的面具,“就憑我這張臉全都是為你才這樣的。”
他只這一句,喻色頓時不知要怎麼反駁了,立刻乖乖的瞄著前方,尋找計程車的蹤影。
好在,這大晚上的計程車很多都沒生意,她揮了揮手,便有車駛來了,“少爺,上車吧。”她欠他的,從此,她就當他的奴隸好了。
不過,這個男人怎麼不說他還欠著她呢?
他欠她的,也是一條命。
季唯衍慢慢的上了車,因著重新包紮後他再沒有抱過江衍衍,所以傷口現在的情況還算可以,並沒有再繃開了。
車上,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一下子就有了一股子冷凝的味道,喻色報了醫院的名稱,司機也是個悶葫蘆,問完地址也不說話�